“不用,我现在是再也睡不着了,说出来可能会让白小姐你见笑,我其实是发噩梦被吓醒的。”至始至终我都没有与白露独处过,这是我第一次单独与她谈话,我在想Charley宁是不是也和白露一样,都是一个独特的女性。
白露说道:“这是人的正常反应,要说见笑,那就是太肤浅了。”
我抓起酒瓶喝了一口,长夜漫漫,一开始确实是觉得孤独了一点,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女同志陪伴,却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还是白露问起了我的以前,就问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怎么说呢!难不成说我以前无事无干,最近靠着从家里学来的一点风水皮毛,学人家干起了盗墓的勾当?不成,那样岂不是自己暴露了身份?思索再三,我就随便编了个借口,把咱家有多惨就说得有多惨,直听得她皱眉头。我说象你们在温室里面长大的有钱人家是不会明白我们这些生活在低层的人们的生活的,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那只能吃山里摘下来的野菜,晚上只能摸黑,连煤油灯也用不上,更别提能够奢望用上电灯了。其实我现在给她说的都是当时的真实景象,那时候真是折腾呀,搞得大家简直是没法过活了,他娘的压根儿就没有把人们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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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说道:“时代是可以变迁的,生活也是可以改变的,现在大家不是都生活的挺好么,时代在转换,我们的国家变得更加强大,人们的生活也将会更加美满幸福。”
与知识人谈生活感觉上就是不同,我突然很想知道白露的出身,不过,从表面上看来,她应该是生活在一个父母都是国家干部的家庭,不用我出声问,此刻白露已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只见她的思绪好似神游了一般,嘴上说道:“一个人的出身好坏,不是我们能够选择的,但是我们始终要勇敢地活下去,我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过得一直是失去双亲,无依无靠的生活,那时候小小的年纪突然就想到了死亡这个概念,是Charley宁的爸爸帮助我重新站了起来,杨先生不仅出资让我念书,最后国家还把我培养成了一个考古学家,起码我可以有机会尽我所能地去为社会作出贡献,这些都是多亏了Charley宁一家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寻回失踪的Charley宁。”
真没想到,白露还有这样的一段出身,咱俩真可谓是同病相怜呀,我安慰道:“放心吧!也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坏,Charley宁可能是比我们先一步到达西藏探险,况且此次有老吴他们随行,一定会顺利找到Charley宁的。”
说到了老吴,那就免不了说到他与Charley宁两个人的暧昧关系了,一个是郎有情,妹有意,他俩就像是脱不开的针与线,始终都要连在一起才能成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森林里开始出现了清幽的白光,看来就快要天亮了,不晓得威利是在几时起的身,此时正靠在一棵大树上注目地望着我们,与我们对视之后,白露走过去与他交谈起来,随即与我说其实时间早就过了两个班次了,这最后的一个班次是属于威利的。
于是,我和白露就各自回到了原处去休息,经过威利身旁的时候,一眼就瞥见他脸上展出的笑容,我不由脸上一红,好似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清早,我们的早餐很简单,每人一个鸡蛋就算是完事了,这个鸡蛋是很容易破掉的,所以我们都把它们装在了一个用海棉做铺垫的硬盒子里面,每人一盒,一盒是二十个,已经足够我们应付很多个早晨了。
队伍继续往前进发,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怪现象,那就是距离我们昨晚驻营的地方十公里处,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堆烧灭了的篝火,地上还零零散散地抛着二十几个食用罐头,从周围环境勘测,这个时间发生绝对不超过两天,看来曾经也有人在试图穿越这片原始森林。
闻教授奇道:“这里怎么会有人的踪迹呢?”
如此一问,在场的所有人却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听白露蹲在不远处说道:“没错,这里的确是有人走过的踪迹,你们看看,这里有人的鞋印。”
这毫无疑问地给队伍里蒙上了一层不解的疑惑,是什么人会在这种无人的原始森林穿行,而且从食用罐头的数量看来,他们的人数绝对不少于十人以上,莫非也是一支到西藏来搞考古工作的考察队?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李飞突作猜测:“难道会是强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