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奇道:“我还真不明白曹操既然提出了薄葬,不沾金带银的封陵,可为什么还建造这么大规模的陵墓干什么呢?”
我说:“这也不奇怪,虽然是说了薄葬,但是他毕竟是一代帝王来着,这死了成仙的地方也不能够随便马虎的,据我估计,他的陵寝可能还有陪葬女在内。”
白露指着一处地方说道:“虽然说不像其他古墓一样葬品林立,但是这里的一砖一物都是无价之宝,是属于我们中国的文化遗产。”
刚才进来的时候只有白露的手电照明,我们因为推门的时候便把手电摆在了墓门外边的方室外,现在去寻了来,加上我们这两支手电的光线,这墓室里面的照明程度就明显加强了许多,我抬头一看四周,差点叫出声音来,我还真他妈看到了一个人在瞪大着双眼与我对望,可是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场虚惊,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其实是墙上画着的彩画,画得跟真人似的。
白露说这些画应该就是古墓里面用来僻邪的彩画,因为以前也曾经见过,所以她才知道这些是僻邪彩画。
不过这画实在太逼真了,色彩也鲜艳夺目,那武士身型和常人相似,面容凶恶,须眉戟张,身穿金甲头戴金盔,威武无比,而且画师的工艺精湛到了极点,金甲武士的动作充满了张力,虽然是静止的避画,画中的那种魄力之强呼之欲出,冷眼一看,真就似随时会从画冲破壁而出。只看那画上之人也是一个将军,手持武器摆着连带动作,其形象生动无比,煞是好看。
白露和元清看了那将军壁画之后也连连称绝,我就近凑了过去想仔细观察这画的特征,却是看不出来这名大将是谁?又是几时的人物,是三国还是先秦?
看着看着,忽见在电灯的灯光下,墙上的金甲将军忽然在眼皮子底下没了,我不禁大惊失色,脑袋没作什么细想便暗叫一声不好,连连后退,以为这画作怪异常恐怕对我们不利。
白露他们两人也在后面瞧了一个正着,均都慌张了起来,不过在一闪即瞬之间,我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画根本就不是什么鬼神作祟,所以便暗示他们不用慌张就是。
然后我便又把手电的光线指向别处,另一墙壁上的彩画果然逐渐消失不见了,白露问我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这只是一个自然的变化反应,没什么大不了的。像这种彩色画像,那是很容易受到空气的剥蚀,年代久远了,一见空气画中的色彩就会挥发,刚才我们把墓门打开进来就是泄露了风气了,这里空气逐渐流通,那些画上的油彩都挥发没了,所以并非是鬼神作祟。”
元清抹着额头上的汗对我说:“你早点说嘛,刚才我看到你的样子就以为你碰上了什么吓人的事情,害得我没有来由的瞎担心了一场。”
我说:“他娘的这要怪就该怪那曹老头,叫人用了劣质的油彩来画像,他妈的,没想到他还抠门到这种地步上来了。”
白露被我说的话逗的笑了一笑,解了刚才紧张的情绪,只听她说道:“好了,只要没出什么事情就好,看这个样子,距离正室和后室也快了吧!”
我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那通往另一墓室的道有问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的,我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墓室中的机关还是有没有废掉的,不把这些机关给揪出来的话,我们哪儿也不能去。”
白露问道:“你指的是哪里?难道你发现了什么问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