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废弃的针筒几乎将半个房间填满才慢慢停息。
陈珩整个人都被埋在了下面,他不知道有多少针头刺穿了他的身体。
他听到旁边传来了响动,老严已经开始行动了,但听声音他也动得十分小心翼翼。
过了几分钟后,陈珩看到头顶的针筒松动了,一截铲子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老严站在上面挥铲如风,将陈珩从针筒里挖了出来。
针筒在整个房间中几乎成了海洋,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站在无数针筒组成的海平面上,如果一个没站稳摔倒下去,那些明晃晃的针头瞬间就会将两人再次吞没。
“你怎么样?”
老严气喘吁吁地问道,他被扎得跟个刺猬一样。
陈珩也没好到哪里去,幸好两人都用背包做了阻隔,只是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针筒。
“没事,但不知道这些针筒里都是什么药物。”
陈珩摇摇头,他飞速地把针筒从胳膊上拔了下来。
针筒扎的地方反应各不相同,有的地方奇痒,有的地方剧痛,陈珩有些不适地甩了甩胳膊。
这些疼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些针头。
那些针头之前扎的人是谁?针头上有没有携带病菌?针筒里是否有残留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