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谢谢。”无邪有些招架不住,干笑了两声,看到她手里还拿着抹布,知道自己刚才误会她了,赶忙道:“你接着忙吧。”
他绕过大歌走向内堂,发现王萌正躺在他的躺椅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是老板呢!
“起来起来,你老板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万恶的资本主义,给我起来去前面看店去!”无邪把王萌拽起来,自己躺了上去,“哎呀!果然还是自己的家好啊!”
“老哥你对萌主温柔点儿,他都受伤了。”吴歌拿着个锅铲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无邪听了这话顿时一愣:“怎么还受伤了?”
王萌老脸一红,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一个疯女人拿着把剪刀给捅了,草草答了句:“我去前面看店。”然后就落荒而逃。
无邪一脸的莫名其妙,转头看向吴歌。吴歌耸耸肩:“见义勇为受的伤,他比较低调。”
无邪就感觉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连忙站起身追了出去。
“王萌要不你再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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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也邪门儿,无邪本来还在为录像带的事烦心,可到了杭州后他的心放宽了不少,没事就找隔壁铺子的老板下棋,日子过得倒也悠闲。
胖子来找过他几回,第一次看到大歌、二歌、三歌的时候直接被惊掉了下巴,大叫了声:“他娘的这是捅了吴歌窝了?!”把无邪逗得靠着柜台直乐。
他带来了一幅油画,上面画的是一个青年男子,据那个外国佬说这画里的人是他爷爷。
“我还是他大爷呢!尽胡说八道。画里的男人全家都死绝了,哪来的孙子?”
吴歌直接把画框给砸了,从里面取出来一个黑红的刀片:“我听说过这幅画的来历,画上的男子家境不错,但却是个精神病。新婚夜就用一个刀片割了全家人的喉,包括他自己。”
“在处理现场的时候警察发现了这幅油画,本想作为证物带回警局,却被人给盗走了,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你的店里。”
她将刀片交给林木处理,转身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放心吧胖爷,这下你回去能睡个好觉了。”
胖子听了这话乐呵呵的走了,没过几天又气冲冲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