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阿宁惊叫道,可当她看到吴歌从她身后抓出一只野鸡脖子时,顿时有些失语。
吴歌把蛇敲晕,边用蛇打着蝴蝶结边跟阿宁商量道:“咱们坦诚一些,一问一答,痛快点儿好不好?”
阿宁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可以。我先来,还是蛇语这个问题。”
“说起蛇语我也只会这一句,一个朋友教的,他告诉我有野鸡脖子攻击我时,说这句就好使。”蝴蝶结没打成的吴歌又把蛇挂在脖子上当围巾,“他自己就是条野鸡脖子,这句话的意思是‘再跟老子龇牙就把你牙拔了!’”
“……”阿宁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叹了口气问道,“你有什么想知道的?”
吴歌认真的看着她问道:“你为何为裘德考效力?”
阿宁听了这话脸上突然露出了个讽刺的笑:“为他效力?”
她抬手撩了撩自己俏丽的短发,笑得美丽又危险:“他还不配。”
小主,
“我的父母都是中国人,他们长期在美国出差,我和弟弟就是在美国出生的。二十年前一场大火夺走了他们的生命,我们姐弟在孤儿院待了几年。后来裘德考找到了我,我做事,他付钱,雇佣关系由此成立。”
“但是,我是故意让他找到我的,只限于我,他并不知道我弟弟的存在。”阿宁冷笑了一声,“他以为有钱就能买下很多东西,比如名誉地位,比如我的忠心,再比如……我父母的命。”
“我幼时无力回天,但现在不一样了。想长生?想得美。”
“我不是在给他效力,而是在给他捣乱。”阿宁突然笑得很开心,“如今他要死了,来这之前我就给他发了定时邮件,祝他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猪胎。”
吴歌听到这笑了出来,揽着阿宁的肩膀道:“好主意,到时候贫道帮你算算他是哪头猪,咱拿他包饺子!”
阿宁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脸,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为何救我?”
吴歌扭头与她四目相对,将她的面容细细打量了一番,柔声道:“我认识你的父母,你父亲叫江涛,母亲叫苏婉。”
阿宁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而让她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他们是特调局的外派员,而我是特调局的顾问,我们曾是同事。你可能不曾从他们的口中听过我的真名,但一定听过我的代号。”
“我就是始神。”
“现在才想起你,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