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开口:“我就生在这里,没别的地儿可去。”
赤忱猛地回神,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这么说自己倒成了不速之客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在这里。”
赤忱飞快的移回视线,难以置信的瞪着女孩儿:“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女孩儿盘膝而坐,看向远方,“我一直在注视着这世间,你的事,略有耳闻。”
“送你一句话:我们拼命逃离的,往往是最在乎的。”
赤忱呼吸一窒,他下意识想到了赤嚣,也不知道这老娘们儿受欺负了没有。
他叹了口气,闲云野鹤的生活终究是奢望了。
赤忱转头下山,却发现那女孩儿也跟了过来。
“你为何跟着我?”
“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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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儿是真顺路啊,直接顺到他家里来了。
他看着被西王母奉为座上宾的小女孩儿,感觉自己的眼睛可能被赤嚣打出毛病了。
而始作俑者竟然在护送女孩儿回山的路上,搂着女孩儿的肩膀说什么:“女人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看赤忱如何?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