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歌骑摩托驮着霍铃在大道上疾驰,感受到衣兜内的震动,她赶忙顺路边停车。
“喂,您好?”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三歌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听这诗朗诵般的语调她就知道是谁了。不说别的,大歌这份泰山崩于前还能扯犊子的勇气实在是令她佩服。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我亲爱的老三,你在哪呢?”
“我把霍铃从格尔木疗养院带出来了,正在回杭州的路上。”
“哦,那你有没有空来一趟大兴安岭啊?”
三歌一噎,让她驮着个禁婆再一路吭哧瘪肚的跑去黑龙江?饶了她吧。
电话那边的大歌似乎察觉出她的不情愿,语气悠然的说道:“我查到打伤吴中的是谁了。”
三歌眉毛一挑:“谁?”
“准确的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里的人身上有凤凰纹身,哎,等等,也可能只有这一个人有……”
三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怎么知道的?”
“我趁其中一个人落单,敲了他闷棍呀!”大歌弯腰仔细的查看着床上被她脱光的男人,像在研究一件艺术品。
果然!三歌无奈扶额。
“我打算易容成这个人,潜入他们内部。”大歌直起腰骨骼发出一连串的闷响,“保险起见,你来把他带走,找个地儿软禁起来,免得他突然跑出来坏我好事。”
“好。”三歌想了想补充道,“监视吴中的那几天,我发现他伤的不轻,这个组织里肯定有懂行的人,你千万小心。”
“我卧底,你放心。”大歌正忙着将自己的长发剪短,还不忘叮嘱三歌,“我把地址发给你后,你尽快来啊!万一你来晚一步,这个人死翘翘了,主人会不高兴的。主人教育我们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可是牢记在心,你也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