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很好看。”
甚至可以用“美”来形容,带着异域的风情,却又透着股我见犹怜的病弱感。
“我娘总说我长得像我爹一样面目可憎,我也觉得我丑陋不堪……”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吴歌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唯唯诺诺的干什么?你小子平时那股文人的傲劲儿哪去了?再说贫道是那种看脸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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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干娘您别生气!”凉川急着起身辩解,却不知扯到了身上的哪处伤口,疼得他“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你?”吴歌眉头一皱,“刚才就想问你了,你没事儿坐这干嘛?”
“这不您师父和我老大打起来了嘛,阿舟这个憨货非要上去帮忙。要说这小子搞个降头术还行,真动上拳脚就他这小体格子,肯定当沙包……”
吴歌赶忙问道:“我师父揍你了?”
凉川一愣:“没啊,我是被吴畏从楼上扔下来的,他嫌我碍事。”
吴歌:……
我这时候要是笑出来,十年功德是不是就没了?
不行,贫道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忍住忍住!
“啊,那个啥,你坐这再缓缓,我去楼上看看啊。”吴歌起身要走,却被凉川拦住了。
男人把一个佛牌塞进了她手里,笑容真诚:“这是泰国非常着名的佛像——掩面佛,具有阻挡灾难,逢凶化吉的作用。我特意给干娘请来的,我发誓上面绝对没动过手脚!您就收下吧。”
“以后不能再给干娘当师爷了,这佛牌就当留个念想吧。”
吴歌握着佛牌,一言不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凉川见吴歌走了,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地上,抬手抹泪:“凉川你真没用!念那么多书都念狗肚子里去了,连个临别赠言都说不出来……”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突然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戴上兜帽,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重新占据身体主导权的阿舟扭头看了二楼一眼,他的大人让他独自回到二十年后,自己却被封印在了二楼,他不知道未来还能否再见。
阿舟突然有些羡慕凉川,他得了个好聚好散,可惜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