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无邪勾了勾唇角,危险不危险,咱小哥说了算!
阿贵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闷老板这么头铁,当即说道:“两百怎么样?过两天等进山的猎户回来了,我给你们找个带路的。”
无邪暗自叹息,刚才还说危险呢,果然人都是向“钱”看啊。
胖子又问了阿贵什么,无邪也没专心去听。这里的晚上有点湿热,他扇着扇子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忽然,他注意到阿贵住的木楼里,有一个人正透过窗户看着他们。他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发现那个人的肩膀是塌着的!
他赶忙拉过阿贵问那个房间住的是谁,然而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影就不见了。
“那屋住的是我儿子,怎么了老板?”阿贵一脸的莫名其妙,无邪暗忖可能是自己喝了点酒眼花,连声道:“没事,没事”。
阿贵见天色已晚,就要回去休息。胖子付了他“千字三十”的消息费,等人走了就开始嘟囔:“就这么两句话的事,龟儿子竟然讲掉我三百块钱,果然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无邪笑道:“谁叫你充大款,在穷乡僻壤露富是最没流儿的行为,你他娘还后悔,没流儿中的没流儿。”
“你还好意思说我,好歹我把消息买出来了,你连你雯锦姨都联系不上。不然咱直接问她不就行了,用得着费这牛劲!”
无邪被呛得一噎,细想也是,雯锦临走的时候给他留了电话,可最近一打过去就显示不在服务区,也不知她进了哪个山沟沟里,连个信号都没有。
姨呀姨,您能不能给点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那不给力的姨正在长白山脚下的那家名叫“一路归稀”的酒馆里,不是信号不好,而是这里有屏蔽器,想要沟通需要走局里的特殊“路径”。
酒馆的老板娘老赖摆下酒宴款待雯锦,再加上阿宁,三个事业型女强人当场义结金兰,相见恨晚,一激动都喝高了。
阿宁扶着额头,脸上带着醉酒的红晕,不甘道:“缺德考这个王八蛋竟然没死!看来我得亲自动手,不手刃了他我誓不罢休!”
老赖拍了拍她的肩头:“妹子有需要就跟老姐说,老姐帮你!有事还得靠咱们自己,男人和吴歌没一个靠得住的!”
吴歌:怎么还点名批评?!
一旁滴酒未沾的解琏环自动过滤了这句话,冷静分析道:“缺德考背后肯定有高人,单靠你自己搞不定他,局里愿意保你,你若还想趟这浑水,最好以公家的名义,到时候不至于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