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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某地下拍卖会场。
“不好意思徐先生,这个玉如意我不能以这个价格卖给您。这可是从圆明园里带出来的东西,您得开出更高的价格来表示您的诚意。”
玉如意的持有者偷偷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男子,这可是会场公认的肥羊,出手阔绰,从不讲价,脾气还好,脸上永远带着和煦的笑,他们都戏称他为“东方贵公子”。
只是这位贵公子对今天的交易似乎不太感兴趣,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眼神一直放在手中的纸鹤上,俊美的脸表情淡淡,一双凤眸同样是淡无颜色。
“徐先生手里的纸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徐君房回过神将纸鹤放进衣兜里,露出进入会场后的第一个笑:“没什么,只是家姐做出来的小玩意儿罢了。”
他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青玉扳指,看了眼玉如意笑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您刚才的行为是在坐地起价。”
对方刚想开口,他突然毫无征兆的抬手一划,月牙刺锋利的刀刃带出一道血箭。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拄着银拐站起身,一边面带微笑的将玉如意打包好,一边对地上还在抽搐的英国人说道:“我想您一定能理解我的,毕竟您的父亲也是这么把这件宝物带出圆明园的。”
“那么,后会无期。”
出了会场,银拐上的貔貅现出原形爬到了徐君房肩头,掏出根金条边吃边问道:“咱们去哪里?”
“回国。”
貔貅瞥了眼男人的侧脸,察觉出他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铁定是吴歌又挂了,这种时候还是少惹他为妙。
听说有的女孩子来了月事脾气会变得暴躁,祂觉得跟老徐的情况挺像的。
呃……这个想法有点危险。
祂赶紧甩了甩头,又吞了根金条给自己压惊,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啊,香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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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面对面坐着,就可以与本座平起平坐了吗?”
蓝蝶儿穿着锦衣华服端坐在主位上,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几个日本使者。
“本座要是坐着,你们至少也要五体投地才行,这是本座的规矩。”
“你……你是诈降……”
蓝蝶儿娇笑了一声:“你们听说过我的名号吧,那你们知道怎么制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