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宗!你要干什么?”
“斗灯。”
台下的女司仪几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眼中的错愕转瞬即逝,随即让伙计送灯上去。
第二盏天灯点起来的时候,场内掌声雷动,叫好声一片。徐君房摇头失笑:“这人做事还是这么随心。”
说完他慢条斯理的单手解开西服外套的纽扣,微微向后一撩衣摆,也坐在了右边的座位上。
场内突然一片寂静,随即氛围瞬间达到顶峰,人们纷纷站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龙争虎斗亢奋着,今天的“三足鼎立”注定要载入新月饭店史册,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这是一场豪赌,自古以来赌博形式层出不穷,从古代的投壶、斗鸡、骨牌、跑马,到明代的麻将,再到今天的点天灯,赌博之所以屡禁不止,是因为赌博赌的就是人性的贪婪。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解雨臣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有些意外的看向徐君房:“老徐,至于吗?”
“徐某不才,这点赌资还是有的。”男人说的云淡风轻,好似在讨论今日的天气,“更何况,偶尔玩儿一把也无伤大雅,你说呢小花?”
“你高兴就好。”解雨臣往沙发里一窝,抱胸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反正兜不住了还有我。”
徐君房笑了笑,孩子长大了懂得报恩了呢。
啊,这话千万不能说给小花听,他最讨厌自己拿年龄辈分说事,始终坚信他们是“平等”的合作关系。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吴歌只觉得烦躁。她暗自咬了咬牙,十分不爽的嘟囔了句:“此弟不宜久留。”
“是啊,此地不宜久留,你想好一会儿怎么溜了吗?”无邪凑过来小声跟她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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