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是霍秀秀追了上来,正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望着她:“刚出了新月饭店的事儿,外面肯定不安宁,我奶奶说故人一场,她给你们找个避风头的地方,我们也好保持联系。”
吴歌转头询问其他人的意见,这时霍秀秀忽然眨了眨眼,神秘的笑道:“其实你们讨论的事情我也知道一点,我有一个不外传的老师,你们应该认识,特别是你哦,小吴姐姐。”
胖子故意逗她:“那你说说看,哪位名师教出你这么个高徒?”
霍秀秀甜笑了一下,一字一顿道:“蓝—蝶—儿。”
“嘶——”胖子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是这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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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
霍老太对着屏风后面说道,蓝蝶儿手持着夜箫袅袅婷婷的来到霍老太近前:“我见你们聊的挺投机,怎么样,无邪这孩子还入的了你的眼吧?”
“我承认他脑袋瓜挺好使,是有几分小聪明。”霍老太幽幽道,“此行倒是可以让解子带上他,多个助力。”
蓝蝶儿坐下理了理裙摆:“看来这小子要倒霉了。”
“倒霉可谈不上,九门的后人没有一个可以置身事外,不管他愿不愿意,这都是他的命。”
蓝蝶儿闻言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得有些苦涩:“像我这种人,本以为早已不信命,可横扒拉竖档了那么久,鬼玺还是到了吴歌手上,到头来我们谁也留不下她。”
她说的事霍老太并不清楚,也就没接话,更不想去问。有时候知道一个秘密要付出太多的代价,她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家族着想。
于是她面露愧疚道:“对不住你,是我食言了。在新月饭店我本想赶他们走来着,但没想到叫他们赖上了。”
“算了,这事不怨你,要怪就怪吴情那个牛鼻子老道,提前带着小薇把鬼玺的行踪透露给了吴歌。”蓝蝶儿咬了咬银牙,“人家要走他比谁送得都欢,人家走后他又比谁哭得都惨,有病!”
可下一秒她又泄了气,语气透着无力:“可笑老祖我也没正常到哪儿去,任何人做任何事,身边都不会缺少支持的人、反对的人和嗤之以鼻的人,但无论什么人都影响不了吴歌的决定,这点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比谁都清楚,可我还是不甘心。”
容貌昳丽的女子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再抬头已经神色如常:“瞧我,今日话多了些,你要进张家古楼一定有很多准备要做,我就不叨扰了。”
她起身刚要告辞离开,却被霍老太叫住:“蓝姑娘,广西十大山是您的地盘,76年打压封建迷信的力度很大,我听说您当时辞官回到了山里,我女儿的事您是否知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