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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一家是在第二天晚上离开的,也没带什么大件东西,一切从简,就是些行李包裹还有钱财,这也不是去旅游,说好听是去港岛发展,说白了就是逃难去了,此去港岛路途遥远,免不了一番艰辛,徐福气自然也去相送了,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离去了,他站在原地,看着姑娘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黑夜中,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再次出现,沫沫那欢声笑语犹在耳畔,
“唉……”
重重叹口气,这世道啊,要是在和平年代,自己有空间仙泉在,足够跟沫沫一块过上富足太平悠闲日子了。
林家悄无声息的离开,潘家都是在第三天才知道的,想追都不赶趟了,潘强本还等着林赞那家伙上门来要钱呢,不用问,这林家是早有预谋,把事儿都想到前面去了,知道他潘家可能要对其不利,潘强气够呛,却无处去撒!
只能去找青楼里的女人,大白天的,就开始了,把身下女人当作林沫沫那贱货,
“贱人,贱人,徐福气那狗东西有什好,敢瞧不起我,老子弄死你……”
女人嗓门洪亮,那隔壁赌坊里玩牌的赌客都听得一清二楚,有人打趣道:
“这潘少爷今儿个吃啥了?这么有劲呢,有什么大喜事不成!”
“有个屁的喜事!”一个懂内幕的低声道:
“你们不知道吧?前几天这位潘少爷跟林家那位少爷赌牌,输了两千多大洋,本想着翻本呢,结果怎么着,这林家趁着夜色偷摸跑路了,这是钱输了,林家的千金也没能得到,人财两空,你说能不生气嘛?”
“那今儿这女人可是遭罪了!”
“遭罪什么呀,没听喊这么大声?舒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