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台上的队长起身,对着台下的村民压手道:

“关于徐福贵家庭的情况,我在这里说明一下,关于土地的分配政策,是以1946年这时间点来划分的,据我们所调查,徐福贵一家在1946年以后,已无任何财产和土地,所以是符合土地分配政策的,好吧!”

有胆子大的妇人打趣道:

“福贵,你难不成是神仙爷不成,能掐会算,这点咋掐得这么准呢?这家败得好啊,我看徐老爷都得向你磕头呢!”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

徐福贵也是跟着傻乐。

地分完了,大家伙也都高高兴兴散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于农民来说,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往后能养活一家老小,这就足够了。

徐福贵和陈家珍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头上繁星点点,蛐蛐声不知从哪处草丛子里叫唤出来,人逢喜事精神爽,两人走道都是轻盈愉快,到了自家的那五亩地边,徐福贵下了田地,双手捧起一块土,凑到耳边嗅了嗅,一脸陶醉。

陈家珍笑起,“福贵,臭不臭啊,这刚施过粪肥,闻它干啥!”

“不臭,一点不臭!”

徐福贵道:“家珍,以后这一片地都是咱自家的了,再也不用给那龙二交租金了,你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