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觉睡的时间足够久,但并不解乏,反而是醒了之后我浑身都疼,眼睛酸的不行。
洗了把脸,打开一条家属给的玉溪,抽了两根之后,精神头就好了很多。
我把车钥匙给了白曼词,让她开车。
等我俩到了医院,娇娇告诉我俩说,她父亲虽然现在仍旧没醒过来,但检查说身体的各项指标已经好了很多,比刚送来的时候强太多了,现在就是继续住院观察。
娇娇在ICU外面就这么一直等着,连饭也没吃,白曼词就给她点了个外卖,娇娇说啥都不要,我说我俩正好也没吃呢,点个外卖咱仨一起吃,她这才作罢。
到了晚上,娇娇打算就在椅子上休息,我也没跟她打招呼,就去医院里面的商店,给她定了个床。
其实这都是医院里面一些不算隐秘的“隐秘”事情。
我总来,所以自然清楚。
在医院的洗涮间里,有差不多四五个折叠床,租一天50,两天的话一天40,三天以上一天10块,留100押金,再留个患者姓名和家属姓名,就可以自己上去取床了。
虽然折叠床也比较硬,但总比在那小长椅上睡觉要舒服的多。
在白曼词和娇娇正在聊天的时候,柳云屠忽然来了电话。
“喂?柳哥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在家陪你嫂子和孩子待了几天,本来还打算多住两天的,但这边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我就先回来了...话说你那咋回事儿?听说前两天让人家给魇住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把事情大概和柳云屠说了一下,他问我现在在哪呢,我说在医院,之后把娇娇父亲的事情告诉了他。
柳云屠倒也干脆,说既然这什么娇娇帮过白曼词,那他就买点东西过来看看,正好柳家堂口这边,也有点事情想让我帮帮忙。
我一听是柳家堂口需要我帮忙,就没有推辞。
人家帮了我这么多次,如今有事儿需要我帮忙了,那咱肯定得往前冲,但听柳云屠在电话里的语气似乎有些憋不住笑,我就有些纳闷。
到底是啥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