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被我切出来的伤口,已经被常家这边的人给粗略的缝合了回去,但伤口很明显还没有完全愈合。
我走到这人跟前,找旁边的人要了匕首和针线。
这一次,如果这人还不说出实情,那就直接宰了。
在我动手之前,常云翠撤窍下来,拿出了几个针筒,给这人分别打了进去。
接着,我就发现这人原本那木然的眼神,忽然间焕发了神采,表情随之也变得极其痛苦起来。
我没有去问他问题,而是把常家缝合的伤口,直接徒手撕开。
惨叫声和那绝望的哭泣声一并传来,我也并没有心软一分。
我叫来了几个常家兵马,告诉他们,无论如何保住这个人的性命,我要开始审了。
有这么多人在旁边随时准备抢救,我自然也就可以放开手脚了。
这一次,我依旧还是选择的使用缝尸手法去审讯这个人,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选择问他任何问题,而是一言不发直接把他另外一条胳膊的肉直接划开,而且是从肩膀一直划到指甲下方。
划,也不止划一次。
第一刀入刀浅一些,第二刀重一些,第三刀再重一些。
接着让常家的人去抢救,伤口我来缝合,之后拽线,再缝,再拽,再缝,再拽......
接连重复三四次之后,这人的这条胳膊上几乎都是针眼了。
最后,我搬了个凳子,就坐在这人面前,在他的注视下,时不时的用针捅他一次。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出针,包括我也不知道,想起来就捅一下。
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站起身抓住这个人的头发,最后问了他一句。
“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那人直接闭上了眼睛,开始哭了起来。
一连气儿五分钟,这人都没有张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