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业弯起眼睛,笑得纯良无害:“父皇为国为民操劳,儿臣只希望能为父皇分担一二。”
李镇业话音刚落下,安帝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起来,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白沫,安帝倒在龙椅上,颤抖着手,指着李镇业:“逆....逆子.....你...敢弑父。”
李镇业看着安帝痛苦的模样,笑的有些癫狂:“父皇,母后当时被烧死在火海中的无助和绝望,您此刻体会到了吧!”李镇业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您当年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竟然不惜牺牲母后的生命。我是你的亲儿子!我在北磐受尽苦楚,你也无动于衷!今天儿臣让您也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安帝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敢置信。他的身体抽搐得越来越厉害,最终,他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瘫倒在龙椅上,一动不动了。
与此同时,李同光率领了外面的羽林卫和朱衣卫纷纷冲进书房里来。他们看到安帝倒在龙椅上,而李镇业站在一旁,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
“二皇子谋害陛下,将他拿下!”李同光高声呵斥道,他快步跑过去,扶起安帝,用袖子挡住,快速的往他嘴里喂了一颗药:“来人,传御医!”
书房内人仰马翻,李同光的命令声、羽林卫和朱衣卫的呼喊声、以及安帝微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李镇业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疯狂笑容逐渐凝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弑父的罪名已经坐实,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痛苦和惩罚。
御医们终于赶到了书房,他们立刻开始为安帝诊治。然而,安帝的病情已经恶化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御医们纷纷摇头叹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道:“陛下恐怕时日无多了,我等只能用药吊着。”
“无妨....朕,不怪你们。”安帝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一众御医,声音虚弱温和。
安帝又看向了李镇业,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知道,这个儿子曾经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痛。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镇业,你太让朕失望了,朕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李镇业看着安帝,语气慌乱,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父皇,父皇,儿臣错了。儿臣被野心蒙蔽了双眼,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儿臣知错。”
安帝看着李镇业,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将二皇子囚禁府中,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