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寅之说在家里找到书信又是怎么回事?”燕临语气急迫。
褚姚放下筷子,悠悠道:“自然是周寅之的催命符,若他拿你当朋友,真心待你,那封信就无关痛痒,若是他拿你去换荣誉,那就是催命符。”
燕临追问:“为何是催命符?”
“我在纸上动了手脚,周寅之、薛远看到的内容就是他想要的内容,如若交于圣上,就是一首无关痛痒的诗。”
“我说过了,若周寅之有良心,这封信,无关痛痒,若是他立场不定,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燕牧赞赏的看着褚姚:“若姚儿是男儿,该多好,可随舅父上阵杀敌!”
燕牧的话让褚姚脸上一红,她笑着摇摇头:“舅父过誉了,我只是雕虫小技罢了,怎能与舅父上阵杀敌的英勇相提并论。”
燕临平复了一下情绪:“我明白,往后我会加强家里的防备,同时派人暗中调查薛远的行踪和动机。”
燕牧点头赞许:“临儿,你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往后一切都要谨慎行事,毕竟,圣上越发的容不下燕家了。”
燕临心情有些沉闷,对燕牧的话语充耳不闻。
他自嘲无能,诺大的家,居然要依靠姚姚苦心筹谋。此时,他才幡然醒悟,燕家如履薄冰,危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