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看着褚姚,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他对薛姝说:“薛大姑娘,谢某知道,翰林院众夫子与薛家关系匪浅,但你记住,此处不是定国公府,薛姑娘若不愿学,可以走。”
褚姚不满的小声嘀咕:“家父家父,什么都是听你父亲的,你父亲叫你去死,你也去?”
褚姚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薛姝听到了,她攥紧拳头,不发一言的坐下了。
正巧此时,姜雪宁为谢危护着褚姚的举动过于惊讶,而弄出了一些动静,所有人都看向她。
谢危的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语气依旧冷静深邃:“宁二姑娘,也有意见?”
姜雪宁讪讪的笑了两声:“岂敢 岂敢。”
“那宁二姑娘,可有什么想说的。”他淡漠的语气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学生只是感念,谢少师选精攫萃,将自古政论名篇,经世之学 致用之道,编于这一册书中,是用心良苦,公主殿下龙生凤女,我等又为她的伴读,自非寻常闺阁女子能比,说什么于礼不合,实在是以己度人,荒谬至极。”姜雪宁的话音一落,教室里顿时一片寂静。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谢危的钦佩和对学习的热忱,同时也巧妙地反驳了薛姝的观点。
姚惜小声道:“姜二姑娘,你这话也太过分了一些吧。”
褚姚则挑了挑眉,赞同道:“我却觉得雪宁说得极是,有理有据。”
薛姝听到这番话,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姜雪宁心中暗暗发苦: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谢危借刀杀人,傻阿姚,还上赶着得罪薛姝。
谢危微微点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宁二姑娘,如此便好,今日倒挺乖觉。”
姜雪宁听了这话,虽然心中松了一口气,但笑容却有些勉强,她知道谢危的夸奖背后可能藏着深意,她只能暗自警惕,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