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笑笑:“殿下,我去更衣了。”
沈玠想起太后,脸上没了笑意:“我是百思不解,逆党好不容易渗透宫中,不刺杀 不作毒,就弄个玉如意,再写些不痛不痒的字迹,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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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临给沈玠倒了一杯酒:“在殿下看来是不痛不痒,又焉知,在旁人的眼里,不是一根刺呢。”
“如今我是越来越不懂母后了,皇兄常年身子不好,满朝文武都还未提继承之事呢,她却几次三番地逼我,难道我的人生为她而活?”沈玠的语气皆是对太后的不满。
燕临叹了一口气,试探道:“那殿下呢,是当真不想当皇太弟吗?”
听燕临这试探的语气,沈玠的火气直冲头顶:“旁人不懂就算了,你与我多年至交,你还不懂我吗?什么皇太弟,什么临孜王,我就只想做个平凡的人,逃离那满目的虚伪之事,真真正正地做一回自己。”
燕临自嘲地笑了笑,仰头喝了一杯酒,仿佛将心中的郁闷一饮而尽:“谁人不想呢,有些人争权夺势,有些人却避之不及,唯有造化工字罢了。”
沈玠凝视着燕临,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一样呢?”
燕临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冠礼要到了,成熟一点不好吗?”
沈玠点点头,附和道:“也是,我们都在成长,都在变化。”
随后,沈玠话锋一转,轻松地说:“罢了,不提这些。今日我来找你,是想一起散散心。我知道南郊有一片无主荒林,那里的野兔很是肥美,我们一起去猎兔,赛一场如何?”
燕临眉毛一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输了买酒?”
沈玠哈哈一笑:“那是自然,走!”
两人一拍即合,放下心中的烦闷,准备向南郊的无主荒林进发,享受那片刻的自在与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