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池璟这话,前面开车的张海侠笑了出来。
真没想到这张海客这样不要脸。
以前听海楼说,他还不相信。
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张海客,族长不在,圣婴还在呢,你这样挖墙脚,好吗?”
北京,二月红的宅子。
解雨臣今日又来找二月红学唱戏。
戏台上,解雨臣练习完步法,见二月红一直坐在院子里发呆,就走过去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二月红看向解雨臣:“佛爷最近脾气暴躁了许多,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了,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自己的贪念害死。”
解雨臣坐在了二月红身边,轻声道:“师父,以前长辈说过,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当年师娘的事,师父说过,那是陈皮太急了,否则池璟能救回师娘。”
二月红看着解雨臣,沉默了片刻。
解雨臣握住二月红的手,继续说道:“至于佛爷的事,当年在矿洞里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日张副官来府上和师父喝酒,我都听到了。”
二月红摸了摸解雨臣的头,“孩子,你才这么小,就要想这么多的事情,长大后肯定是要挑事的。”
二月红当初见到解雨臣,只觉得这孩子漂亮,声音好听,是个能唱戏的。
相处下来,他一直觉得这孩子十分冷静,心思又缜密。
想来是和解家那样的大家族有关吧。
成长,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才几岁的孩子,就已经把内心封闭起来了。
“师父,老九门的事您就别管了!至于池璟,他和佛爷之间的事,也不是您能改变的,张日山都改变不了,更何况是您?”
二月红点了点头:“你说的是!既然当年老九门放弃了那个张家所说的任务,那如今,也不该想这些事了。”
而另一处,池璟几人停在一处农家院门口,准备去歇脚。
张海客马上说道:“等一下,这里怎么透着一股杀气?”
池璟看了一眼圣婴:“难道是假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