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也会有来来往往巡逻的侍卫,季嫣被裴玠推至围栏处,下巴被他捏在手里,将她抵在栏杆上,让她睁开双眼看着底下来往的官兵。
季嫣被他捂住了口鼻,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裴玠心肠冷硬,非但不留情面,甚至微微倾身在她耳边说:“你的好情郎就在不远处,想见他吗?孤让人把他抬进院子里,让他亲眼看着你是怎么勾引孤的。”
他几乎咬牙切齿道。
被他摁住的少女脊背弓着,原先还挣扎得厉害,突然又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手背滴上了一连串温热滚烫的液体,裴玠意识到她哭了,僵了下,没有再用力钳住她。
季嫣找到机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又用尽全力拼命把他推开,跑回了房间里。
裴玠没有追上去,他垂下眸,看了一会儿安静的院子。
心道,怕什么,没有孤的允许,没有人敢抬头看她。
她都敢和奉殊私奔,却连这点屈辱都受不住。
裴玠回来后,就看到了躲在衾被里的少女。
她几乎把自己裹成了蚕蛹,背对着他。
裴玠本想找个嬷嬷给她验身,看她到底有没有丢脸至此,把身子也给丢了,但那日他亲眼看见她与奉殊举止亲昵,依偎在他怀里,严丝合缝。
甚至晚上也都睡在一间房里,只怕不该发生的早都发生了,裴玠没必要自讨没趣,再找个嬷嬷来当众丢脸,她不要脸面,皇家还要。
原来她也不是全然不在意脸面,可她在意的,裴玠偏想一一摧毁。
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羞耻心,还留着做什么,不如早点丢了,敢做就做到底。
裴玠又要了一桶沐浴的热水,季嫣似乎已经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不由将衾被裹得更紧,可裹得再紧,也架不住裴玠将她从衾被里拽出来。
她没有一点尊严可言,被他像玩偶一样剥干净,放到浴桶里,仿佛是嫌她身子脏,他甚至拿了一把软毛刷,把她从头到尾刷了一遍,那双清冷阴鸷的眸里,是令人胆寒的情绪。
季嫣好似脱了一层皮,精疲力尽,也没有力气再与裴玠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