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其通电全国,发起设立“国民经济建设运动委员会”于南京,各省、直辖市设分会,县设支会,蒋任总会长,企图“以建设求统一”,笼络人心。
除从政治上对两广施加压力之外,老将还采用缓兵之计外,又派戴笠指挥军统特务进行反间、收买活动。还宣布在南京召开国民党五届二中全会,邀两广派员出席。
随后两边电文频发,你一个通电全国,我一个通电全国。可以说,在争取全国其他势力的问题上,两广与南京争的不可开交。
同时在两广事变中,有一个人的态度非常关键,那就是湖南省主席何健。作为在蒋桂战争中,拥蒋反桂上位的何健,在这场两广事变中的态度一直是模棱两可。他一方面是对老将在湖南大肆插手不满,另一方面,老将庞大的实力也是其畏惧的。
所以何健采用了鸵鸟战术,他对两广以及南京方面在湖南的行动都不过问。
既然是事变,那就必然有军事行动。6月10日早晨6时左右,中央军抢先抵达了衡阳,比粤、桂军队早了三个小时。
衡阳是粤汉铁路与支线湘桂铁路的交汇点,也是湖南南部的战略要地。中央军占据这里,就能从容应对两广的军事威胁。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得知中央军抢占了衡阳之后,两广军队士气大泄,尤其是粤军士气更是低的可怕。此时,墙头草何键,眼看形势对两广不利,立刻转变态度,他不应允两广军队借道湖南,要求其离开。
陈济棠和李宗仁此时不敢逼迫拥有十多万湘军的何健,于是在6月16日令粤桂军队撤出湘境内。
在短短十多日内,两广就陷入了战略劣势,彭刚看的是叹为观止。
当然后面的结果,他也知道,陈济棠被部下余汉谋倒戈,被迫下野出走香港。李白眼见事不可为,也只能向老将低头。
而老将也是见广西无法分化,也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