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主前一阵儿还说呢,说对面的人真的穷疯了,铁轨都敢拆下来偷偷的拿这边换粮食。
宁杰扫了眼殷寿,殷寿低着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姐夫,江边的事儿我倒是不太懂,我也没江边的生意。”
杨韶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别太过分就行,现在国家就抓这一块儿,这马上就入冬了,别上眼药。”
“啥事儿啊,等过了年再说。”
杨韶宁也算是给了宁杰面子了,歇一阵儿就歇一阵儿吧,这事儿咋也得提前和小地主说清楚。
把小地主整去内蒙,很多原因也就是因为毕竟江边生意是灰产,这玩意儿不能一直干,总有湿了鞋的那一天。
“好嘞姐夫。”
殷寿敲了敲桌子,举起酒杯说道:“家宴还谈工作上的事儿,咋地,你们不嫌乎累啊?”
“吃饭!”
酒足饭饱,给殷寿他们送回去以后,宁杰和老张坐在车里抽烟。
老张叹了口气:“哎,江边生意尽量别做了,这两年上面让抓 典型,到时候我还得配合杨韶宁工作。”
宁杰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儿我有分寸,你放心就成。”
“行,有你这话就行了。”
回了家,宁杰独守空房,媳妇儿不在,屋子里空荡荡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下了楼,宁杰开着车晃晃悠悠到了江边,虽然才九月份,现在晚上已经挺冷了。
宁杰外面穿着一件皮夹克,里面穿着林月知织的薄毛衣,下身还套着一条秋裤。
到了江边,宁杰把刀往腰上一别,点了烟下了车。
刚往前走了没一会儿,脚步声就传了出来。
“谁!”
一束手电光直接照在了宁杰的脸上,宁杰抬起手一挡,皱着眉头说道:“胆子真不小,来了公安你们也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