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宝笑着伸出来两个手指头。
“我就要两成。”
扒两层的皮不算多,挺多地方甚至都扒三成四成,但是,对于宁杰来说还是有些多的。
“他们知道?”
许大宝点了点头,说道:“知道,这些事儿您放心,该多少人就是多少人,到时候您只管安排活,我这边肯定能按时按量的完工。”
“如果完不成,你大可以扣我的钱,这个都好商量。”
许大宝举起酒杯,看着宁杰:“其实南方那边我也打听清楚了,那头比我要的高得多,我最开始想着不行就拿一成,但是转念一想,拿一成吧,我肯定不会太上心。”
“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拿这两成。”
宁杰深吸了口气,说道:“别出岔子就行,其余的,你和董辉谈,他负责这些东西。”
许大宝脸上一喜,赶忙说道:“痛快,宁老板,我干了。”
酒足饭饱,宁杰和六子开着车拉着董辉回了厂子,董辉中午没喝酒,下午又去厂子接着招工。
说良心话,招工这事儿宁杰干不干都行,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但是看在殷书记他们的面子上,不招工也说不过去。
很多事儿都是利益往来,你抛开交情看看,中间牵扯的都是利益。
这些事儿董辉办的不错,宁杰没必要跟在后面天天看着。用人不疑,再说了,他一个老板,天天什么事儿都干,雇那么多人干啥?
现在厂子最闲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宁杰,一个就是六子。
宁杰是老板,没人敢说啥,至于六子,这个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就六子这点儿分寸感,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转眼到了十月一,早晨起来开始上霜了。
不少人坐上了长途火车,去往了南方,奔向新的生活。
这个时代,注定要淘汰很多人的。
你想活着,要么脑子好使胆子大,要么,就得低下头扔了面子使劲儿赚钱。
几乎每个时代都是这个样子。
人们就像是蚂蚁,碌碌一生,就为了所谓的生活,为了所谓的传承。
十月一陈安国就放一天假,也没法回家。毕竟还是孩子,脑子再好使,还是想家的。
从今年三月份开学到现在,他一次家也没回去,倒是陈大夫来了两次,都带着陈安平那个小崽子。
宁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