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把眠月露出来,刃立刻凑过来,有些紧张,“确定没事了?”
“……”丹枫没说话。
好像大部分的原因是他。
刃给眠月喂了药后紧张的看着眠月,那样子估计他自己生病都没有这么紧张。
“突然发烧的还是发生了什么?”刃看向丹枫,目光不善了起来,“你带不好就别带了我们又不是不可以……”
“应星,我是他师父,也是他监护人。”丹枫很平静的颔首,“是我一时失察。”
“一时失察,行。”刃冷哼一声,没再追究,或者说追究也没意义。
刃沉默了一会,突然扔给丹枫一个长长的盒子,丹枫一脸莫名的接住。
“长枪,收好了。”刃别过头,没多说什么,几个字简单概括。
“……谢了。”丹枫掂了掂,有些意外。
这是……又给他做了一把长枪?
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应星。
刃不自在的扭过头哼了一声,“就当还清之前你对我的帮助了。”
丹枫打开盒子,果然是一把长枪。
“此枪唤作飞光,就当作是击云的双胞胎作品吧,差不多,你用起来应该顺手。”
“……谢了,应星。”
“……哼。”
眠月直接呼呼大睡了大半天,都要离开了,才被丹枫抱着回了罗浮。
穹欲言又止的看着丹枫离去的背影,“……他不是说解决完罗浮的事就跟着我们开拓吗?”
“没事,锚点在那里,你可以随时去看望他们的。”丹恒抱胸点头。
“……好吧,唉……”
-
丹枫提着眠月到了眠月的宅子里。
眠月这一烧就烧了足足两天。
很不合理。
腾骁发出灵魂质问,“所以……到底吃了什么一下子把他撂倒了?”
“……两支来自匹诺康尼的甜筒。”
云五其他人&腾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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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你是说……两支甜筒,引发的惨案?”
景元很没有边界感的戳了戳眠月。
“……”丹枫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话,感觉……不正经?
“哎呀没事哒,眠眠命大,肯定没事哒,说不定明早就起床啦!”
白珩故作轻松的挥挥手,镜流揉了揉白珩的狐狸脑袋,看了一眼景元,“景元,练剑了没?”
景元:……
“师父,我是将军了,没空……”
“……行,你们两个,一个学了不用,一个学了好用。”镜流无语住了。
刃哼了一声,“还有景元的徒弟,学了没运用好。”
“哇,镜流,泥师门壮大了哎!”
白珩扑过去,“所以请客!”
“好好好……我请客,但那也得眠月醒来再说吧。”
“对哦,不然醒了发现我们聚过一次,又委屈巴巴的蹲角落自闭了!”
“我在神策府还有工作先走了,晚上再过来守夜吧。”
“……我在这里。”
“知道~只不过想多看看眠眠嘛,几百年没见故人,难免有些看不够。”
声音逐渐弱下去。
丹枫把手套摘了,小心翼翼摸了摸眠月的额头,“好像降温了。”
“真的?”刃挤开丹枫,指尖碰了碰他的额头,“确实降了一点,总算好转了。”
丹枫嫌弃的侧身,换了一个地方。
“哦对了,下次记得让他远离冰凉的东西不然又出事。”
“……还用你说?”丹枫蹙眉,冷哼一声。
“最好是。”刃拿来之前的伤药,给眠月换药。
丹枫别过头没说话。
窗外的那棵枫叶树,如当年一般,一点没变。
故人也还在。
这是一个和记忆里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几乎是美梦的世界。
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