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染侧身搂着他,韵致身形更显慵懒风流,她皮肤胜雪,玲珑有致,俏若三春粉桃,媚如凝香牡丹,暮色阳光洒照在碧纱橱的隔扇门上,将宁静的内殿烘托的愈发温馨。
李聿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遣退了宫人,便默默的走了去。
灼染醒来时,发现腰间横着一只大掌,睁眼,发觉李聿不知何时躺在她的身后,已将她与长意一并揽了去。
灼染抿嘴一笑,伸着柔荑,缠着那扣着墨玉扳指的手。
“染儿方才做梦梦见聿郎了,梦里染儿拿着烤熟的蜜薯四处寻找聿郎,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灼染轻声细语,带着心有余悸的慌张。
李聿又将她搂紧几分,下巴触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垂处吻一下,温柔的融化人心:“傻瓜,为夫一直都在。”
“对呀,做梦都是相反的,聿郎一直搂着染儿呢,真好。”灼染身儿后仰,又朝他贴近几分,只觉某处又攻略她几分,她便又扭了扭蛮腰。
“别动,就这样抱着睡。”
李聿气息不匀,声音低哑,暗金龙纹大袖盖住她与长意,令她好似沉漾在金色光华的静谧流年之中。
只消短短片刻,夏仕白来了。
夏仕白站在帷幔外禀报要事给李聿听,说是武安君有急事觐见,具体什么事并没说。
武安君闵据是闵贵妃的哥哥,大齐骁勇善战的司马大将军,想是有要紧的事情商议,而且极有可能与东洲国有关。
想到此,灼染不由蹙起眉头。
直到亥时,闵贵妃传灼染去玉华宫。在去玉华宫的途中,从那传话的宫女嘴里得知了一些事。
在东洲与大齐的边境,闵据麾下副将寻得一位女子,那女子神似夷夫人,但还不确定是不是夷夫人,目前已被安置在武安君府内,就等着李聿前去相认,事关夷夫人,李聿便连夜跟闵据去了武安君府见那女子。
李聿前脚走,闵贵妃后脚便要召她去玉华宫,此去玉华宫,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