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下巴上的冷汗,吴优有些意外的看向开车的黑瞎子。
好吧,她把黑瞎子搞晕,这货再把她搞晕,直接扯平了。
“我睡多久了?”这觉吴优睡了跟没睡一样,感觉更加疲惫了。
“没多久,这才晚上八点多。”
这条路人烟极为稀少,黑瞎子开了这么久,就连一只老鼠都没碰到。
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新换的绷带,别说,系统说的什么排除废血之类的确实不是搪塞她,不仅没有疼痛,而且她总感觉自己身上忽然涌出许多力气。
但这种身体十分活跃,精神疲累至极,就好像自己魂穿八旬老翁身上,有花花心思无奈却都无法实现,感觉太过割裂,吴优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
黑瞎子见吴优一直盯着自己手臂看,以为小丫头是被疼醒的,还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
吴优使劲按了按自己脑袋,可能自己最近用脑过度。总感觉太阳穴有些跳着疼。
如今路程还不到三分之一,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得三天半,黑瞎子车还有些老旧,吴优也不好催促,可一想到刚才吴二白被爆头的血腥画面,吴优就越发烦躁。
“以前瞎子还不是瞎子的时候脾气也挺躁的。”正开车的黑瞎子忽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给吴优听得一愣,没明白对方好端端的说他自己以前的事情干嘛。
见吴优注意力被他转移,黑瞎子又开口道:“那时候瞎子还在国外留学,人生地不熟的,洋老外看不起我们这样在国外留洋的人,整天趾高气昂的,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瞎子那时候也是年级一枝花,长得好看学习又好,有群人看不惯就给瞎子使绊子。”
“其实那事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惜年轻气盛,气是出了,自己没讨到好,给了处分还扣了学分,差点留级。”
回忆起往日时光,他的语气甚至都带有说不尽的沧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