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知道的,这个戏班班主就是以这个理由把她骗到房间里玷污了,可是...伶宜为什么没有告他?”
一旦进入思考嘉慧就对周围失去了感观,这点和婉莺有点像。“你不能用现在的思想去想,我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你奶奶那辈对‘贞洁’这两个字是怎么看的?”
“你的意思是...”
“伶宜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失去贞洁就意味着对不起喜欢的人,没告发班反而是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嘉慧是无奈又可惜的说,“她真是生错了时代,放在现代凭借颜值与唱功绝对是大网红!”这点李易安不服气,不要拿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与网红做比较,当即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她是委屈、不解,只得双手抱着头让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就像是新旧时代光影重叠之下戏台上的悠悠回响,却不像过去楼中那般热闹欢庆,台下人来人往后只剩下雨水的清冷落寞,可台上不管何时总会有戏子舞袖翩翩,独奏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何须在意那台下的纷杂起落?只需知道不管今夕,明月仍不偏不倚的照映歌台,而台上戏子也不会随光阴淡漠!”
“你能...在解释的清楚一点吗?”她有些脸红羞臊,毕竟高中毕业就就出来工作了。
对待有好感的女人他一向都很温柔和气,“只有旧时代的思想没有旧时代的事物,心中所想万物更新!所以网红这两个字,它没有比较性!”
“冷月葬花魂!”
李易安一惊,“你可不能学她啊!”见他这么紧张嘉慧内心有点小得意,“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傻!”
随后两人离开房间朝前面走去,出现在面前的是练习台,左边铁门里是一个算命摊位,红布上写着,“妙术居士,玄真掌相,风水命理。”
“后面就是表演台,想必陈伶宜已经在等我们,”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就擅自进入她的世界肯定有所察觉。
“那她...现在的模样是正常还是恐怖的?”
如果你是通过那台摄像机进入肯定是恐怖,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我也说不清楚,到了表演台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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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空无一人,但李易安知道陈伶宜她在,只是不想让两人看见,于是就拉着嘉慧坐在椅子上,顿时,就见一个穿戏服的女人出现在戏台上唱着那熟悉又悲凉的粤剧。
半遮面儿弄降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