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五年的时间里云逸天师每隔一个月就会下山为我做一次法做一次封印,如果不封印我也许上个厕所都有可能掉下去淹死,或者吃口饭都会噎死,封印的就是我自身的霉运,所以从小我就对神奇的道术见怪不怪了。
在我五岁生日那天云逸天师一改往常的邋遢模样一早就来到了我家,我的父母见到无比嗨皮的云逸天师他们则恰恰相反心情格外的低落,因为出生之时的约定到了,我也即将上山悟道学习道法,这也就说明我的父母不能陪在我的身边了。
看到糟老头没到日子就来了我家,而且是在我生日这天,这尼玛岂不是找我不痛快,因为他每次来封印都会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对这糟老头没有一点好感。
“唉!老头你没到日子就来,你想干嘛?”我稚嫩的问道。
云逸天师依旧露出两颗大黄牙对我笑着说:“你个小兔崽子,就不能对我好点么?真是的!等你长大了看我不收拾你!”
“我擦!你还敢收拾我,你这一把老骨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糟老头!”我怼道。
“怎么对你师傅说话呢?”母亲严厉的教育我,说着就抄起执行家法用的鸡毛掸往我身上招呼。
“哎呀!哎呀!这是毕竟是我徒弟,你就算教育也不能在我面前教育啊!”云逸天师边说边把我拽向他的身后。
当时我还不知道今日起就要上山跟这面前的糟老头子上山学艺,记得当时吃完早饭后父母一同将我送出了村子,云逸天师用了一个对小孩通用的招数将我哄骗上了道观,那就是山上有蛋糕还有神奇魔法啥的,于是我就迷迷糊糊跟着走了。
这一美丽而又虚伪的哄骗将我忽悠到了18岁。
道观虽然不大但是也有几间房子,在外人看来这道观应该是废墟一般的存在,因为那属实是惨不忍睹,如果不是我和师哥每日打扫和维修,这几间房子早就倒塌了。
“昊天师弟你再给我人扔上来一块瓦,咱们快点修要不晚上下雨又得被迫洗澡了!”墨染哥喊道。
“接住了!墨染!”在房檐下喊的同时将一块新的青石瓦抛向了房顶。
修房子的就是我的师哥墨染,他比我年长两岁但是在我心里他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他肤色白皙五官青秀种带有一抹俊俏,长发披肩配上永不褶皱的青色长衫,一副古代才子的模样。
虽然我长的不如墨染师哥秀气,但算是是十里八村的小帅哥,而我由于命理比较复杂所以云逸天师给我取了一个与天同齐的名字,昊天是我本命也是法名。
言归正传青瓦在快要到达房顶高度时一阵邪风吹来,青瓦被邪风一吹改变了角度向我脸英俊的脸砸来,我急忙躲闪就听“啪叽”一声青瓦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个小兔崽子!道观里多少青瓦够你霍霍,你就不知道扔准一点啊!”云逸天师得声音在屋里传来。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立马回怼道:“你个糟老头就知道盯着金瓶梅看,你要是在叨叨,你信不信我在网上定的新版金瓶梅立马退货!两个老家伙不帮忙还在一边说风凉话,一个就知道睡,一个就知道看金瓶梅,我也不知滴咋就跟你们混在一起了。”
墨染师哥在房顶上“咯咯”笑出声来,因为他从来不敢这么说两位老头,只能看着我收拾两个老不正经。
其实这个道观里只有五个喘气的,除了我和师哥之外就是云逸天师也就是我的师傅,还有一个就是我的师叔,他每天除了吃饭拉屎尿之外就是躺在祖师爷的石像前呼呼睡觉,有句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这个师叔和糟老头一样那懒得就差找个人能代替他新陈代谢了,一天24个小时我这个师叔能睡到32个小时。没错就是32个小时。
还有一个喘气的那不是人是一条小黑狗,据说这条狗是一条灵狗,我是没见过这小黑狗灵到哪里,只知道它找骨头和肉渣挺灵的,每次道观里有肉吃的时候总能找到放肉的盘子,然后趁人不注意舔的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