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吗……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肖子虞支支吾吾的，看起来这句话没有明确表达出肖子虞想表达的意思。

“开心？……没有……但也没有不开心……”格蕾修思索一会儿，回答道。

＜也是……好像格蕾修也是比较……缺失感情……也不是缺失感情吧……＞

＜只是……怎么说呢……比较冷漠？不对……过于……纯真？……＞

“…………”肖子虞思索着，要不要叫痕到其他地方聊？……还是……

而且……要怎么说……说什么……

「如果格蕾修变成律者，你会对格蕾修动手吗。」思索片刻之后，肖子虞随手拿起一本本子，写上一句话，递给痕。

“？……………”痕见肖子虞写了些什么，又向自己递过来。有些不明所以……是……有什么事情不适合说？……

“………………”痕接过本子，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似乎有些大脑空白，迟迟没有动作。

「XX」痕动笔了，开始在本子上写些什么却突然停顿住了……

片刻之后，痕将本子递给肖子虞。

肖子虞接过本子，看了起来。

＜不会……＞

＜身为军人……对抗崩坏是我的职责……＞

＜身为父亲……我不可能伤害格蕾修……＞

＜如果只有伤害格蕾修……人类才能生存下去……我也绝不会伤害格蕾修……家人……无论如何我都会誓死保护……＞

＜哪怕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我也必须站在你的面前……＞

肖子虞看着本子上的内容，不语……

“你是……什么意思……是……”痕看肖子虞似乎已经看完，猜疑的看向肖子虞。似乎是在担心格蕾修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将要成为律者一般……

“只是……一个……问题，而已。不会的……”

“而且……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发生……你不会站在我面前的……”肖子虞放下本子，思索语言。

“………我知道……没人拦的住你……”

“不……我的意思是……”

“我不会站在……她的对立面……”肖子虞看向格蕾修，说道。

“……………”

「目前看来，人类终败，你怎么看。」肖子虞再次拿起本子，写完递给痕。

“……………”

片刻之后，痕将本子还给肖子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