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咖啡馆回来以后,祁同伟神色匆匆地直接来到了山水庄园。一路上,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满心的烦躁无处宣泄。此刻,高小琴正悠闲地贴着面膜,斜倚在沙发上,姿态慵懒。看到祁同伟进来,她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那光芒炽热而急切。高小琴兴致勃勃地一把扯掉了面膜,顾不得脸上还残留着面膜的精华液,快步迎上来挽住了祁同伟的胳膊,娇嗔地说道:“省长,你可是好长时间没来我这了,是不是都忘记人家了。”高小琴的脸上写满了幽怨,那神情仿佛被冷落许久的怨妇,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甘。
祁同伟揽着高小琴坐到了柔软的沙发上,眉头紧锁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一脸无奈地说道:“别提了,最近被人诬陷,刚刚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处理完毕。”他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仿佛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高小琴听到后,眼神中立刻充满了关切,赶忙问道:“省长,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诬陷你?”她的语气急切而紧张,仿佛那诬陷是施加在自己身上一般。
祁同伟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长叹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我在汉东大学的时候,我们一个姓梁的老师喜欢我,但是我明确地拒绝了他。如今,她受人蛊惑,以此来诬告我,让我最近搞得疲惫不堪。”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
这时,高小琴懂事地走到祁同伟背后,双手轻柔而有力地给他按摩了起来,边按边说道:“省长,那你知不知道她是受谁指使的。”她的声音温柔如水,试图抚平祁同伟内心的焦躁。
祁同伟没有丝毫犹豫,愤怒地说道:“还能是谁,除了他李达康还能有谁,他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随时都想找机会除掉我,真的是气死我了。”祁同伟边说着,胸膛剧烈地高低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高小琴赶紧伸出手抚摸着祁同伟高低起伏的胸膛,试图让他平静下来,说道:“省长,你想不想让李达康也吃回瘪。”
祁同伟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把把高小琴拉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迫不及待地询问道:“你赶快说,你有什么法子。”
高小琴微微一笑,凑近祁同伟的耳边继续说道:“最近李达康不是准备提拔王力当供电局的局长吗?”
祁同伟听后有点疑惑,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道:“小琴,这跟恶心李达康有什么关系啊!”
高小琴轻声细语,仿佛在谋划一场惊天阴谋:“丁义珍不是有个手下叫高启强的,我们可以让他出手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王力,从而让他的竞争对手上岸,为我所用。这样一来,李达康的如意算盘落空,咱们还能拉拢到一个得力的帮手,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即恶心了李达康,又能增加一个人为我所用。”
祁同伟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直呼妙啊,立马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给丁义珍打去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祁同伟开门见山地说道:“老丁啊,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办……”
电话里传来了丁义珍恭维的笑声:“祁省长,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我丁义珍尽力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