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的人和派出所的也都一起走了。
留下了大院的人。
李石真仗着自己年纪大,把院子里的人都赶走,圆月亮门,也让用木板给堵住。
李石真想到也该命绝,天天都会堵的门,昨天竟然没有堵上。
门堵上以后,隔绝了院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迈着老腿,拖着没有适应的身体进了屋子。
李石真想要摸桌上的杯子,一看,特么哪里还有杯子。
就连杯子下面的搪瓷托盘也被人给顺走了,这群王八蛋。
李石真知道这群人是畜生,可是没有想到竟然畜生到如此的地步。
踏马的,你们怎么不把那个死孩子也顺走呢。
当李石真进了屋子后,就真的想骂娘了,孩子的鞋子和那身薄棉袄不见了。
就留下了棉袄上面罩着的褂子和裤子。
李石真这下真气了,开了门,站在中院和前院的过堂这里就是一通破口大骂。
“谁家遭瘟的这么手贱,孩子贴身的衣服就特么抢,孩子的鞋子也拿?
你们就不怕拿了以后有命拿没命穿吗?
你们活不起了是怎么样?……”
李石真骂的是越来越难听,最后还是易中海听不下去了,黑着脸走了出来,不过眼神瞥了一眼西厢房,朝着还在喷口水的李石真走了过去。
“李叔,您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小易呀,你说说,谁踏马死全家的玩意拿了孩子的棉衣和鞋子,你们拿了孩子的东西,你们让孩子怎么走?
还是说你们想和孩子一起走?
…………”
“唉唉……过了,这话能说吗?李叔,这是封建迷信,我看您这是事出有因,就不和你计较了,别再说了,当时院里院外的人那么多,怎么说是大院里的人拿的呢?
也许是院外的人呢?您说是不是。
哎……李叔,我也知道这事不让人好受,可谁也不想的,大田这孩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