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到此吧,没有后顾之忧的话,跟我说说我不在的时候我身体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盺殃可没忘记,自己投影之时白玉楼的那两位,以及古明地恋与秦心都在他身边,虽然红叶是清醒的,但以她的性格难保不会有什么冲突发生。
【没空,我要去研究你刚刚获得的这个新玩意了,你自己回去看。】
见这破剑不愿意说,盺殃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随即他决定迅速收敛心神,返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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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祸消失的那一刻,屏幕的投影突然变得一片花白,八意永琳随即撤回了盺殃身上的磁贴,连同他身上的[心之壁]系统也一并收回,然后让因幡兔将盺殃零散的衣服给重新穿了回去。
本以为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却是过了半个小时,就在众人以为盺殃是不是睡过去的时候,便看到蓝花楹树下的盺殃晃了晃头,慢慢转醒......
然后盺殃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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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了三天,盺殃都不知道自己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
清醒的第一天盺殃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都送了出去,虽然期间多了一些来蹭礼物的小妖精,盺殃也没有在意。也就是这一天,盺殃知道了灵梦还会亚空穴,以及此项技能在搬运行业发展的可能性。
盺殃特意把给伊吹萃香的酒留到最后给她,谁知道刚准备跑路就被那酒蒙子劝了回来,就仿佛未卜先知一样。盺殃就在不停地喝酒,醉酒,醒来,喝酒,醉酒,醒来中如此往复地和伊吹萃香这个酒蒙子度过第二天。
第三天,盺殃刚回过神来,就被魔理沙像好兄弟一样给勾着肩膀拉走了,她认识的那些朋友也都过来敬酒,在朦朦胧胧中他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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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带着丝丝凉意冲刷着盺殃的面庞,艰难地从礁石上支起身,盺殃捂着发涨的头,迷茫地看着四周。
“......嗯?我不是回去的路上么?怎么醉倒在河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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盺殃想把去鬼族那边的行程放一放了,他觉着只要伊吹萃香还在那边,自己这样喝下去会死人的。要去也得找一个那个酒蒙子不在的时候过去。
站起身,盺殃走到岸边,他的身上开始蒸腾起雾气,片刻之后变得干净而整洁。
摸了摸身上,盺殃拿出来一封信: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千般无奈,别离愁绪,奴以锦字寄相思。」
「君莫问奴之去向,君莫提奴之存否。」
「切泊乃灾殃之兽,恐添君之忧愁,奴代而训。」
「翠翘低垂,泪沾罗裳,曲水流畅,离愁难消。」
.......
「相见有时,思念无尽,灯火阑珊,盼君无期,情长纸短,不尽依依,秋风萧萧,至祈摄卫,渐入严寒,伏惟珍重。」
「见字如晤,望君勿念。」
红叶的信很短,寥寥百字有余。
她离开了,也从人们的记忆里消失了,也许之前有人认识她,但现在记住她的只有盺殃。
合上信,盺殃抬起头,静静地看向天空,沉默不语。
微风而过,撩拨起天空的白云,阳光偏凉,晕眩得摇摇晃晃,时过多日,他又成为了唯一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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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入夜,红魔馆。
四野寂静,偶有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