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这里,菅牧典表情微妙,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人后,如实禀报:“一开始她们是不愿意的,后面施以威逼利诱都快与我以死相逼了才拿出。”
“那后来呢?”饭纲丸龙仿佛对此很感兴趣,菅牧典是她的手下天狗们大部分都知道,如此都能被她以死相逼来形容,白狼天狗对那所谓“殃姐姐”的喜爱就有点不对劲了。
这样的情况不去遏制的话,繁众的思念会成为信仰,信仰的源头若是没人收纳,那在这幻想之地说不定真的会凭空产生一位与白狼天狗息息相关的“神只”,严重点可能会产生“荒神”。
这样的事情对天狗的社会结构来说是毁灭性的,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呃……我觉得她们以死相逼可能是太过羞耻导致的。”
“……羞耻?”
饭纲丸龙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某种可能,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时不信邪,饮了一口酒后发生的情景,不觉面色微红。
“那些…照片是不是皱巴巴的?”
菅牧典也尴尬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嫌不干净,没敢拿过来,也没敢看。”
“嗯,你做的很好,很好。”
重要的事,要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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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酿酒么?”
“不会。”
幽幽子狐疑地看着盺殃,然后诱惑性地说道:“要不学一学?毕竟你做饭这么好吃,酿酒的话应该也不会差的。”
盺殃看着幽幽子,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但那樱色的眸中一尘不染,盺殃只能认为是自己多想了,这只是她的随口一问。
思忖片刻,盺殃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幽幽子的建议。
“之前有过学习的想法,等有了成果我可以带点给你尝尝。”
晃了晃,瓶中已然无酒,看了看小憩在幽幽子怀中的八云紫,盺殃忽地问道:“她在你这里,都是这样的么?”
纤纤玉指抚过八云紫的面颊,拨开几丝凌乱的金色发丝,幽幽子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嫣然一笑:
“可不是么~紫她啊,有点像小仓鼠呢~既好养又粘人,吃东西也不多。”
你这是夸人么?还有请不要带上你自己的个人爱好,你也知道你吃得多啊?
盺殃看向正襟危坐的八云蓝,意思很明显,这么冒犯你家主人没问题么?但作为式神的八云蓝可一点都不敢接这个话茬。
橙很想说紫大人也像仓鼠一样天天需要人照顾。她天真虽然,但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幽幽子,你这话说得我都不敢接了。”
“这是事实嘛~盺殃,你觉得紫可怕么?”
“还行吧。”
“嗯?为什么是还行?对于人类而言,不会觉得妖怪大贤者这个称谓很可怕么?”
“妖怪大贤者是可怕的,但这和紫有什么关系?”
盺殃这般说着,仿佛是在说一个理所当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