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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吉尔就是逊啦。”黎谱笑嘻嘻地将牌一推,“和克莱尔做牌都做不过我,自摸大四喜加字一色加四杠!”
吉尔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怒道:“你有没有搞错!又来!你是不是藏牌了?!”
黎谱举起双脚放到桌上:“喂喂喂!为了自证清白,我连底裤都脱了!全身上下可就只剩这双袜子了。”
艾丽西亚和安娜举手道:“我们作证他没有做牌,他就真的是手气很好,想什么来什么。”
克莱尔把牌哗啦啦搅乱,道:“一直输一直输,这还有什么好玩的。不玩了。”
萨曼莎道:“不玩了?那我回实验室了。”说罢作势起身。
因为吉尔老是做牌,之前塞隆和她吵了一架,带着安走了。
众人本就恼其做牌久矣,塞隆起了个头,安娜和艾丽西亚也退出不玩了。
爱丽丝军团则忙于世界各地的重建工作,也很久没有回来打麻将了。
原本热闹的麻将室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黎谱一回来就被拉来凑桌,结果无敌的手气一路狂杀,一个下午时间就把吉尔和克莱尔杀得崩盘。
“啊?这就不玩了?先把筹码给了吧!”黎谱这可不乐意了,输了一句不玩了就想走,想当老赖啊?
“给你!”萨曼莎将仅剩的一个钢镚扔了过去,走进了浴室。
“已经没有了,随便你怎么样。”克莱尔干脆破罐子破摔,侧躺到沙发上。
吉尔向后扎起头发,一声不吭钻到了桌子底下。
黎谱一左一右搂住安娜和艾丽西亚,长长吐了一口气,老夫老妻就是自觉啊。
趁着大家兴致都蛮好的,黎谱寻思妯娌哪有隔夜仇,于是批评起了吉尔和克莱尔破坏集体团结的做牌行为。
显然二人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刚开始还不服领导批评,不过随着一轮接一轮的处分下来,很快将她们从岸上打落海中。
虽然刑不上士大夫,但原本嚣张跋扈地站在高处,现在被其他人痛打落水狗,还是让她们开始求饶了。
领导表示如果她们能改过自新,正确站队,等一晚上风头过去,就给她们安排到其它县城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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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谱摆足了领导风头,这下也过瘾了,准备找时间把大家带去精灵幽谷度假,摆一桌和头酒,炒多几份牛欢喜,让小查和吉尔握手言和。
不过艾丽西亚、吉尔和克莱尔都是本地土着,没有经过兑换不能在各个世界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