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搜查一课的骨干被紧急召集到会议室。
目暮神色严峻,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我想大家已经知道,矢岛邦男的共犯挟持整辆电车的乘客作为人质,逼迫警方释放矢岛。”
白鸟提出自己的见解:
“犯人不惜冒着风险挟持人质也想救出矢岛邦男,他们在生活中的关系会不会也很紧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
警部话锋一转,继续说:
“根据之前的调查恐怕矢岛是犯罪团伙中唯一的宝石掮客,其他共犯对珠宝大概率没有研究也不掌握销赃渠道,救出矢岛很大可能是他们为将之前的赃物变现。”
也就是说就算再次调查矢岛邦男生活中的亲人朋友,也未必能找出共犯。
松本管理官插嘴说:
“而且挟持犯也不会留给我们慢慢调查的时间,再不释放矢岛,他们马上就要杀害人质。”
“管理官,您的意思是?”
目暮请示道。
松本叹了口气说:
“无论如何,都要优先确保人质安全。”
“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救出人质再考虑逮捕犯人。”
房间内的刑警眼神中都闪烁着怒火,可他们不得不按照犯人要求释放好不容易逮捕的罪犯。
半个小时后,疾驰着的电车车厢内。
两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犯人心情都很不错,截止到目前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就在这时犯人滑雪服口袋中的手机响起,他连忙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矢岛大哥?”
果然是矢岛邦男从共用电话亭打来的电话:
“条子没敢跟踪我,你们自己也想办法尽快脱身。”
犯人笑得几乎快把嘴咧到耳后根,这段时间客运公司总部跟这辆电车的通讯并没有中断。
持枪匪徒把头偏向通讯设备:
“既然警差愿意配合,我们也会信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