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长老一拍桌子,年迈的声音带着激动“南疆苗族!欺人太甚!”
随后就见二长老将手中拎着的盒子丢在桌子上,气势也是一样的强“黄口小儿,竟敢这样欺负人!”
“庭主,那小子今天敢来挑衅,明天就敢来翊庭放火,和苗疆的合作不能再继续了。”
“那小儿是苗疆圣女的弟弟,这么做不就是在打我们翊庭的脸么?”
苗疆?苗疆做什么了?
宋清承一脚跨入大殿,抱拳朝着众人行了一礼。
“庭主,长老,我回来了。”
原本还在七嘴八舌讨论的人却在宋清承踏入大厅时纷纷噤了声,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一张张苍老的脸上大写着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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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主位的白发老者双眼微颌,声音听不出情绪。
“舍得回来了?”
宋清承没有多说什么,只抬手将那张带有翊庭主字迹的纸条丢在桌子上。
“您知道P城山上有邪术的实验体?”
坐在位置上的老者捋着白花花的胡子,睁开眼扫了圈站在两旁的长老。
几位长老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纷纷转身离开了大厅。
宋清承闭了闭眼,整理情绪。
他记得时笙的话,眼前人不可信,所以他也不能将情绪泄露给对方。
待他在睁开眼时,一双桃花眼中再看不出任何情绪。
“您怎么做都是有原因的,但是请告诉我为什么?”
老者手中拄着拐杖, 用一双苍老而浑浊的眼睛直直望着他。
一字一顿开口。
“不可多管闲事。”
不可多管闲事?
他真想将那本记载翊庭的古籍甩到这个人面前,让他回忆一下翊庭究竟为什么而成立。
降魔除妖捉鬼是翊庭的本职,而偏偏这些上位者得到权利后就将这一切都忘了。
和司理堂一样,明明是为了维护三界平衡而创造的,最终却成了滥用职权的地方。
“翊庭为何成立,您还记得吗?”
他的语气依旧保持恭敬。
“没有人比我记得更清。”
老者将手中柺杖重重一遁,望着台下质问的少年,语气却染上了些许怒意“若不能独善其身,整个翊庭也会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