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两天,渔岛基本风平浪静,陆续有渔民开船出海了。
上午,言臻从菜市场回来,带回来一部老式按键手机。
“我手机还是没信号,这是岛上渔民的手机,可以打电话。”她把手机递给周让,“你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你的家人。”
周让接过,不等他开口,言臻很识趣地出门避开了。
周让给信得过的心腹助理打了个电话,对方得知他还活着,激动溢于言表。
周让没急着报出自己的位置,而是先问了公司的情况。
得知幕后那人果然把手伸向公司,并且开始动作,他眯了眯眼睛,本来打算回去的他改了主意:“好,我知道了。”
“老板,您在哪儿?我马上派人过去接您。”助理问。
“不急,我暂时不回去,另外,我还活着的消息先瞒着,正好可以利用这次风波引出公司和周家别有用心的人,等我回去了,一次性清理掉。”
助理明白了他的用意:“好的,老板!”
挂断电话,周让慢慢走出客厅。
言臻正坐在院子里,拿着一把电钻往几根小孩手臂粗的木棍上打螺丝,将木棍组装到一起。
周让问:“这是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言臻花了十几分钟,把木棍组装起来,变成一副简易的拐杖。
“来,试试能不能用。”
周让在言臻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了几步。
因为右腿上的伤,他平时走路很慢,拄上拐杖之后走路倒是快了很多,但是走得歪歪扭扭,跟刚学步的幼儿似的。
“稳住,稳住!”
言臻扶着他走了几步,周让受伤的右腿无法着力,身体一歪,眼看就要摔倒,她连忙倾身想要接住他。
但言臻忽略了周让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这一接不仅没成功,她整个人被带累,两人齐齐一摔。
关键时刻周让为了不压着她,眼疾手快一搂她的腰,让自己垫在底下,言臻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两人嘴唇磕到了一起。
言臻一愣。
周让瞳孔则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