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察觉到了,立刻松开她,低头检查她的嘴唇,随即皱眉:“……流血了。”
言臻刚想说没事,周让却突然低头,将她唇上渗出的血珠吮去。
言臻浑身一震,后背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窜过。
她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周让,他瞳仁深黑,鼻骨挺拔立体,唇上还沾着她的血,线条凌厉的五官显出浓浓的压迫感,加上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的姿态,浑身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性。
一时间,言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真他妈性感啊!!!
周让再次俯身下来时,言臻没再拒绝,反而攀上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什么计划什么进度,通通一边去!
她先拿下这个尤物再说!!!
保姆从药店回来,主卧里只剩下睡得死沉死沉的周砚。
“三爷回去了?”保姆嘀咕道,“可车不是还停在外面吗?”
她倒来一杯水,费劲地把周砚扶起来:“少爷?少爷?”
周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嗯?”
“把醒酒药吃了再睡,不然明天醒了难受。”
周砚配合着张嘴咽下醒酒药,倒头继续睡觉。
保姆替他盖好被子,又收拾了放在一旁的衣服鞋子。
然后走出主卧,轻轻关上门。
这时旁边的客卧传来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
保姆不放心,走过去敲门:“少夫人,您没事吧?”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回应:“没事,不小心打碎了爽肤水。”
“需要我进去收拾吗?”
“不用,你去休息吧。”
“好的。”
保姆转身离开。
客卧里,言臻竖起耳朵听着保姆远去的脚步声,确定人下楼了,她才松了口气。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结了婚的人要出轨了,那种肾上腺素狂飙的感觉确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