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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金金眼中闪着泪花,简直是感激涕零,为表心意,直接跪拜在地,“万谢院主,我自当为您肝脑涂地!”
顾判盯着跪伏在地的倪金金,看了良久,平静转身向着殿内走去,边走边道:“去吧,小倪儿,我如今在这寺院中能掌控多少东西,你怕是一清二楚,莫需装模作样,日后你我二人能到什么高度,还得看赤龙门喽。”
倪金金瞅着顾判的脚步越离越远,直至消失不见,直起身来赶紧把脸上努力挤出的泪珠子擦拭干净,站立转身快步离开,越走越快,慢慢的开始兴奋尖叫。
他今日算是知道什么叫气运爆棚,就因为自己一次大胆的玩闹敲诈之行,结交了谢玄那个二愣子,进而获得院主亲睐,一瞬间从一个狗都不愿意搭理的矿洞监工,直接升任外院参事,某些事情可以直接代理空闻寺院去对接外面的人。
所谓否极泰来,倪金金今日感觉自己就是这种状况,以前三四年的日子都没今日半天过的爽快。
哼着小调离开正院以后,他想了想今后美好的日子,先去领了上月的俸禄,又买了上等灵谷喂食两头宝贝黄鹂,在自己的小院里悠哉悠哉哼唱:“一人得道哉,鸡犬也升天,风云叱咤哉,三华共参照,有物浑天成,妙法不若彩运盛,哈哈哈,我当搬那南华山,诏曰急急如律令~”
云气白透,天穹豁然,那两只鸟儿欢快叽喳,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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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御魔城大战刚过三日,中央门楼大殿外大批人手一队队撤离,拓跋南天与其余几位金丹修士站在一处,他神情低落明显还未从自责愧疚中走出来。
赵良才眼瞅着人越走越少,很快可能赤龙门的人也要离去,他索性直接冲众家相邀:“诸位道友,战事暂了,恰逢我槐阳城风月楼举办仲凉灯节,若有空闲,不妨去看看?”
“族中杂事繁多,今年亦有大事要办。”司徒业率先笑颜婉拒,他与吴夲要干什么,他不信这奸猾的胖子不知晓,眼下邀来,无非是铆定他们懒得去。
吴夲继而随着司徒业拱手摇头,他与赵良才本没什么交集,司徒业不去,他自然不会去。
赵良才又将目光看向拓跋南天,这位新晋金丹哪里有闲心看什么灯节,一挥手直接闪去身影,也不冲诸人告辞,直接裹着自家剩余的三五弟子回槐阴河东岸上游的鹰眼草台。
最后只余下陶方隐未做应答,这是赵良才刻意为之,好歹也是一位金丹修士,前三人都拒绝了他,留下的陶方隐再不想去,也不能当面刮脸,“也好,我至那里还要接两位后辈,便随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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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才笑逐颜开,“那真是太好了,此间事了,你我就此走罢?”
陶方隐看了一眼司徒业和吴夲,颔首后随着赵良才飞离地面,消失前传了一段密语给地面还在与司徒十七交谈的姜玉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