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言叹了口气:“方才宴席间,我亲眼所见他隐匿人群中观望局势,其目光深邃难测,绝非他那个年纪该有的神情,若是所料未差,他定是被控惑了心神,更有甚者,其人当下已是夺舍之躯,灵窍被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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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顾判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那可是他养了十多年的徒儿。”
钟紫言摇头冷笑:“林地龙此人绝非善类,当年为独享灵宝,亲手设计坑杀槐河五鬼其中两位,逼的另外两人隐姓埋名,智计之绝、手段之毒,哪里是我们这些后辈新秀可比。”
顾判来回踱步,说道:“我现在就安排人回去巡查,若是他果真不在院内,便说明的确如钟掌门所言,出变故了。”
钟紫言点头应允,突见陈盛年急急踏入殿内:“掌门,东山下龙渠水道阵基被破,那人似乎逃出去了!”
“余香呢?”钟紫言赶忙问。
陈盛年回应:“追逐而去。”
“怎还不确定是否是那人?”
“因气息不同,介乎练气与筑基之间。”
“欸,莫追,你派人将她唤回来,敌人乃百多年前便在槐山成名的阴毒老修,门内年前一辈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是。”陈盛年转身离去。
殿内顾判心急道:“事不宜迟,我亲自回去一遭。”
钟紫言颔首:“好。”
顾判刚走,钟紫言又见简雍找来天枢殿,他本是来唤钟紫言去为谢玄庆贺,见钟紫言眉头紧皱,便问:“掌门,发生了何事?”
“错失杀人之机,又留了一个祸害!你与我速去龙渠水道。”
两人闪身离开天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