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一言,却是将陈某汗颜,中庸中庸,实为庸人也!”
年大有见状,皱眉沉声道。
“安之,汝五岁蒙学,才学斐然,不可妄自菲薄!”
陈安之闻言,却是失落的朝着年大有,躬身行了一仪。
“年师,学生辜负了您的期许啊!”
唐寅也发现这货,好像道心有些破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想了想,再次开口说道。
“陈兄此言,唐某不敢苟同,”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四书五经乃儒学基石,时有了圣人之言,方知礼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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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论语,大学,亦或者中庸,皆有其理,却无法囊括所有至理,”
“论语,教人以理;大学,育人以德;中庸,授人平息争端,皆是人生至理,何庸之有?”
庄墨寒闻言,也是呵呵一笑。
“唐寅所言有理,”
“安之啊,锐意进取乃是陛下该考虑之事,吾等臣子,便只管行那中庸之道,帮陛下管好百姓便是,”
“官学便是陛下所定的国策,官学立,则天下人皆可读书,读书明理,我大明越多人知礼,便越安定,”
“是固,汝无需妄自菲薄矣!”
唐寅不由得佩服这老家伙,见缝插针的本事,真是高明。
这尼玛,也能连起来?
不过效果却很好。
年大有和宗泽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不时的点了点头。
陈安之却是眼睛一亮,怔怔的看着庄墨寒。
仅仅犹豫了几秒的时间,陈安之就走上前来,朝着庄墨寒九十度鞠躬。
“阁老所言,令安之,茅塞顿开,”
“安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阁老务必答应!”
庄墨寒笑着捋了捋长须。
“哦,何事,尽管讲来!”
年大有见状,顿时脸色一变,就要开口阻止。
然而,陈安之已经抢先开口躬身道。
“学生想跟着庄阁老,筹措官学之事!”
庄墨寒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孺子可教也,既然如此,老夫就答应你,”
“往后,你便在老夫的江浙总督府,与唐寅同样,任参军之职,专事浙省官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