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讨债人和几百个精武门弟子对峙着。
“住嘴,这人还有救,赶紧去弄点夜香过来。”
文才厉声喝道。
他此时在上海武术界已经小有名声,大名鼎鼎的茅山天师一喊,立即有精武门弟子上前,去屋里拿了一个尿壶过来。
小主,
夜香就是尿,上海高档小区都有下水管道,但贫民区没有下水管道。
屎尿还要靠上门倒夜香的人来收,收夜香积累多了就可以转卖给种田人当肥料。
那名弟子回屋,不多时提着一个尿壶来了。
“天师,外用还有内服?”
那名弟子一边说,一边作势把尿壶递给文才。
“内服,直接灌他喝进去。”
文才吩咐。
那名弟子倒也是个老实人,扶着屠夫将整整一壶上了火的隔夜老黄尿,一滴不洒灌进屠夫口中。
而文才则在旁边悄悄运用治愈术。
一壶尿灌完,屠夫已经睁开眼,一骨碌了起来。
“还钱,你……。”
一恢复神志,屠夫第一件又要还钱。
不料他话刚说话出口,便觉得胃中翻涌,呕喽一声从口中喷出一股又骚又臭的老黄尿。
屠夫蹲在地上大吐,但性命已经无碍。
啪啪啪!
无论是要债人还是精武门弟全都为文才的医术鼓起掌来。
霍庭恩、刘振声也感激地看了一眼文才。
要不是他,估计霍庭恩要吃牢饭了。
“霍馆主,你看什么时候把账给我结了?”
鼓掌是鼓掌,钱还是要还的。
面对几十个人要账,霍庭恩脸色涨得通红。
精武门是穷,但勉强能达到收支平衡。
千不该万不该,霍庭恩在偶然邂逅一位美女,结果此女是青楼的青倌人。
霍庭恩为了给此女赎身,偷偷亏空了精武门的账上流水。
他本来想慢慢还上,但屋漏却逢连夜雨,陈真带着光子去了东北。
陈真走了,商贩们感到精武门大势已去,个个想提前结账,结果霍庭恩拿不出钱来。
一传十,十传百,都传陈真自立门户,精武门要玩完了。
一时间给精武门供米油粮食的,提供衣服鞋袜,只要精武门欠过账的纷纷来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