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更起劲了,瞪着眼,直奔吴德二人。
“怎么说?”吴德侧头,小声与梅良心交谈。
“一起上。”梅良心没什么想法。
二人在一起时,向来都是吴德拿主意。
“别下死手,先放倒,再等老大吩咐。”吴德嘱咐道。
梅良心应了一声。
二人遂大步上前。
很快双方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准确的来说,是一面倒。
几个衙役不过是普通人,又如何敌得过两个八品武者。
很快倒在地上,大声哀嚎。
眼见手下不济事,杨廉顿时气的跳脚。
手下虽然还有些人,但看这架势,一起上也打不过。
无奈,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把戏唱下去。
正了正官袍官帽,杨廉摆出威严模样。
目光炯炯盯着陈术,琢磨着用自己最擅长的三寸不烂之舌,将其感化,自行认罪。
“本官杨廉,今日到此,乃是为了一桩惨案。”
“我且问你,你可是陈术?”
陈术一手支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闻言,点点头,“正是。”
好!”杨廉猛的拔高声调,随即继续道,“敢作敢当,倒也算个好汉子。”
“既为好汉,何故当街杀人?”
“且,杀的还是永定侯世子?”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永定侯家那个祸害死了?”
“确实是死了,听说是被一个江湖大侠所杀。”
“这倒是奇了,那祸害是个什么货色京城谁人不知?这杨大人怎的为他申起了冤?莫不是被人蒙骗?”
“这你就不知了吧,就刚刚,永定侯亲自登门拜访,站在门口诉说冤屈,这杨大人怎么说也要来看看的。”
总体来说,这杨廉的出场给大家伙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人单纯的认为杨廉只是被蒙骗,或一时糊涂。
谁又知道,他其实是收了永定侯的好处。
清官不假,确实不收金银珠宝。
可收一些笔墨纸砚怎么能算受贿呢,文人嘛,那叫风雅。
可,笔墨纸砚也不便宜。
笔墨纸便不说了,单说这砚台,顶级的砚台,可是远远比黄金贵的多。
杨廉心里惦记着永定侯送的那块上等好砚台,心里实在痒痒的很,琢磨着,此件事了,得赶紧回去开开光。
想着屋子内偷看的陆无恨,陈术遂不紧不慢的开口,“那狗东西当街强抢民女,当官儿的不敢管,难不成还不让别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