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个年轻的士兵,徐疯子还不会这么怀疑,你说你都成老梆子了,还说自己是童身,这怎么就没法令人信服呢。
不过,眼下没有其他法子,只能姑且相信他试试了。
等那名士兵端着他的童子尿,徐疯子老远就闻道一股浓烈的骚味,这让他不得不信,不然谁的尿会由这么骚呢。
也许是童子尿太刺鼻了,那碗‘补药’还没有喂到年轻人的嘴里,却见他悠悠转醒。
魏文立马皱着眉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环顾一下四周,年轻人恍惚了一下,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在下司空廉刑,荆州人士,本是来朔州游历,不想却被人贩子套了个袋子,醒了就一直关在这里。”
闻言,众人皆是惊讶不已。
由于身体实在是虚弱,司空廉刑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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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本是荆州一富家子弟,生性喜好游历。听闻朔州地处塞北,风光秀丽,便独自一人前来游玩。
谁料刚进入朔州地界,便不幸遭遇人贩子,被迷晕后套了个袋子绑走了。
等他醒来后,便被关在了这暗室之中,每日遭受折磨,苦不堪言。
“司空廉刑,你说你是被人贩子拐来的,那为何会出现在何家暗室?何家与那些人贩子又有何关系?” 魏文厉声问道。
司空廉刑无奈地摇摇头,道:“大人,我真的不知。我醒来便在此处,至于其他,我更是一无所知。”
问了一连串问题,司空廉刑都是一无所知,甚至他都不知道他身处之地的暗室是何家。
魏文见问不出什么,心中烦躁不已。
这时,他的一个小兵道:“大人,不如从何夫人入手,刚才他就从这暗室出来,或许她知道些什么。”
魏文觉得有理,便决定再次去找何夫人。
何夫人见魏文又来,心中警惕万分。
魏文开门见山地问道:“何夫人,你可知那暗室中的年轻人是何人?何家为何要将他囚禁在那里?”
何夫人眼神慌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强装镇定的神情,冷冷地看着魏文,道:“我不知道。何家祖祠哪有什么暗室,至于那个年轻人,我更是从未见过。”
魏文发现何夫人的表情有猫腻,他又觉得这其中似乎还有隐情。于是,他准备让司空廉刑见一见何夫人,让他们二人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