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这一切都是错的,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你是对的?”阿蒙抚着下巴笑道:“不过想验证倒是很简单,我和那位一样,以同样的方式统治这一方臣民,若是他们感到满足欢乐,那么自然就是那位对了;若是他们最后会反对我,那么自然证明那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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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时,我再考虑你的那些荒唐提议好了。”
徐宁叹了口气,将自己手中的鳄鱼头面具按在了一只大尖嘴面具头上。
“我看你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位下达的旨意你没收到吗?马上就要天下大乱了,你和花儿她们早晚也会受到殃及……”
阿蒙哈哈笑了起来。
“我们三个只要一心,在这须弥之地,王权共享,谁又能管住我们,谁又敢来触我们的霉头,你总不会带着流霞来跟我们动手吧?”
徐宁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傻小子,叹了口气转身。
“得了,你们就继续沉浸在这虚假的欢愉里吧,只要哪天醒来不要哭鼻子就好了,我走了,回老家劝劝那个老头子,虽然跟你这里一样我也不抱什么希望就是了。”
阿蒙在身后哂笑道:“我看你就是无谓的心操的太多了,去找个肯和你双修的女伴儿就好了,不过连跟你朝夕相处的流霞都看不上你,估计能看上你的还没生出来呢,哈哈。”
徐宁大怒,“找女伴儿?跟你一样脚踏两只船?我呸,你还有脸炫耀?恬不知耻!”
阿蒙羞恼地大叫,“你胡说什么?谁踏两只船?我……我心里只有……只有……”
“哟,不知道该说哪个名字?还是连一个都没确定下来?不管哪一种,你都有够矬的!”
徐宁哈哈大笑着走出去了。
眼前有若水波一般的纹路渐渐平复,徐宁感到刚才溢出的意识正在渐渐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不过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叫做阿蒙的叫嚣。
“……再也不要让那个混蛋进我房间了,把这房子给我改改,每条直道都给我多开出两个门来,每个房间都至少要有三条回廊,每个接口处都给我装个门上去,那个混蛋最怕这个了,下次来让他吐死在我们家门口!”
徐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破口大骂的情绪,不住安慰自己,“如果锅是自己的,那么生气的就不该是自己。”
不过内心总归是憋着一股邪火,忍不住“呵退”了一口,在壁画上吐了一口,对当年那个赤王狠狠地鄙视了一把。
“额,徐宁,你把壁画给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