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秦淮茹现在比他许大茂挣的多,人脉比他广,他才没跟秦淮茹发火。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四合院许大茂就是住着不顺心,特别是看到棒梗,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
“秦淮茹是棒梗的亲妈,给儿子一点吃的怎么了,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是应该的。”
——贾张氏知道许大茂不敢打她,也想争取争取让棒梗以后经常到许家蹭饭,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心里却是想着,“大不了儿子再挨顿揍,要是成了,家里得省多少粮食啊?”
许大茂气笑,“好好好,听到了吧阎老师,这老泼妇要玩混不吝,你管不管?你要是管不住就起开,我自己解决。”
“想要吃的,行啊?”
听到许大茂最后一句,贾张氏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接话说,“许大茂你说的,这么多邻居可都听见了,你可不能反悔。”
“反悔?反什么悔?这样吧贾东旭,你今天让棒梗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喊声爹,以后改姓许,这只兔崽子我许大茂就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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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一顿三餐我儿子吃剩下的都给他,最不济也能窝窝头管饱。”
许大茂的话,还有那不屑的眼神,气的贾张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邻居们则是捂着嘴巴偷笑。
贾东旭听到许大茂的话,更是气的差点晕倒。
贾东旭没有贾张氏这么不要脸,邻居们怪异的眼神,让他恨不得扭头就走。
“许大茂,棒梗好歹是秦淮茹亲生儿子,你说话这么恶毒,就不怕断子绝孙。”——贾张氏本想开启撒泼模式,想到王主任的教诲,吓了一个哆嗦。
“恶毒?要论恶毒你个老泼妇才该断子绝孙。”
“还敢诅咒我儿子,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窝窝头都吃不饱吗?”
“谁家的粮食是大风刮来的,不是我许家的种,不改姓,也不喊我爹,凭啥给他吃。”
看着双方火气越来越大,许大茂又想动手,阎埠贵很是头疼,“老嫂子你先不要说话,大茂,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阎埠贵不管怎么说也是院里的管事,这个面子贾张氏和许大茂都要给。
至于他的话要不要听,就看是不是对自己有利了。
“老嫂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小秦已经嫁到了许家,棒梗这见天去要吃的,传出去对东旭的名声也不好。”
不得不说,阎埠贵说话还是很有水平的。
他管不住,就让贾东旭这个做儿子的亲自管。
“棒梗你给我过来。”贾东旭一把揪住棒梗的脖领,“妈,回家,能不能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丢人?儿子找亲妈要口吃的有什么可丢人的?要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至于吗?”
“棒梗她亲妈可是友谊商店的售货员,有本事,工资高。”
“眼看着亲生儿子都要饿死了都不管不问,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淮茹,你就真不怕老娘闹到单位去,找你们领导要一个说法。”
贾张氏终是没忍住,用上了威胁的手段,并开启了哭嚎模式。
这是贾张氏最后的手段,她本不想用,因为不管最后事情能不能成,都会跟许家结下死仇。
现在的许大茂她都对付不了,更不提心眼子更黑的许伍德。
奈何,易忠海已经彻底不管贾家,儿子又不中用,想要不天天吃窝头咸菜,只能拼一拼了。
要是能让许大茂跟秦淮茹离婚,她再让儿子复婚,贾家的好日子不就回来了。
至少洗洗涮涮,收拾家里的活不用她贾张氏干了。
屋里的秦淮茹自然也听的很是清楚,被贾张氏的话气到脸色铁青,抱着儿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没想过去找贾张氏讲道理,而是哄着快要吓哭的儿子,回到餐桌边坐下。
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张稿纸,写下了第一行字,“至民主妇女联合会。”
屋外,许大茂同样气的身体发抖,眼眶充血,恨不得立马抽贾张氏几个大耳刮子,又生生忍了下来。
眼神逐渐后移,看向了揪着棒梗,一脸像死了亲妈表情的贾东旭。
想到林东以前说的话,“要是打一个妇女,不管你占不占理都丢人,事情闹大了,妇联还会上门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