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靠近那个能令她舒服的人,下一刻有一双冰凉的手覆盖在了她的眼上,她有一瞬间的清明,心尖被害怕和兴奋填满。
耳垂被轻轻揉的指尖划过,到脖子锁骨,肚脐最后停留在某处,安陵容神智顿时清醒,此时那手掌已经在别处去了,她睁眼看到了那人垂下眼睑,额发汗湿的模样,空气中只能听到她的喘息和她的闷哼,安陵容推拒的动作根本做不出,也不想推开她。
安陵容如同抓到上岸的绳索一样死死的靠着华贵妃,片刻她绷直,未叫出的声音被华贵妃含在了嘴里,安静不过半晌热浪卷又土狂来,安陵容抵挡不住, 只用渴求迷离的眼睛盯着华贵妃。
华贵妃睫毛一颤,修长的手再次遮住安陵容的眼,俯身亲吻她的额,鼻尖,以及那个被它的主人咬的发红的唇。
这夜还长,华贵妃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狂肆,将安陵容的魂魄抛到云端,再接到怀里,如此反复。
两具姣好的身体在夜里交融,这一晚上颂芝都守在外面,听的是脸红心跳的,好在华贵妃花了“大价钱”给颂芝也用了忠心符,不然再怎么忠心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怕的吧!
第二天一早,还没到平时起床的时辰,安陵容就醒了,她没睁眼,脑子里播放着前一晚的荒唐,吓得手脚发抖,她不敢睁眼,不敢相信她们到底干了什么!
华贵妃早就醒了,盯着安陵容的脸,心里想着事,她见她眼珠转动又开始发抖了就知道,她这是醒了,还吓到了。
她伸手把人抱到怀里,安陵容吓得突然睁大了眼睛,就看到一脸笑意的贵妃娘娘,再次感受到两人的身体接触她就要推开华贵妃。
华贵妃冷笑道:“怎么?用过就要丢了,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我…,臣妾没有。”安陵容如同蚊子一般都声音在华贵妃脑子里打转,这如同撒娇一样的声音还真是勾人啊!
华贵妃也不压抑自己,一只手禁锢着她,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点火,可惜这次安陵容不配合她了,推拒得厉害,都不碰她的那些地方了。
时间不早了,得起床了,不然一会儿赶不上给皇后请安了,都不去的话又太过于显眼,直接嘱咐安陵容不必去给皇后请安了,她会给她告假,其余的等她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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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避讳当着安陵容的面直接起身,安陵容见了就转头,耳朵通红,如同要滴血一般,不知是不是被华贵妃咬了还没退红,还是她害羞的脸红了。
皇后见安陵容没来,心知事情是成了,也不为难谁了,听着华贵妃的阴阳怪气,她也不觉得难堪了,坐了不久就叫散了。
回宫华贵妃又换了一身常服,直接去了永寿宫。
不等宫人进去通报,她一进安陵容所住,就见到安陵容已经站起来了,往后退了好几步。
华贵妃脚步顿了一下,心想慢慢来,就没靠她很近,挥手把宫人都撵出去,她直接说到:“昨晚是在院子里抓到一个拿着竹管往你房里吹药的人,是个太监,有人认出是媚药就去找了本宫,卫临说此药无解,你也知道的,后来的事你也想起来了,那个小太监唐德福已经在审了,估计是皇后的人,第一是想把你办了她好抚养六阿哥,或者是除掉你六阿哥就有个不堪的生母,好拿捏,第二你出事也好牵连我,正好一石三鸟。”
安陵容低头道:“谢娘娘费心,我…我知道了。”
听她没有再自称臣妾,华贵妃心里还是高兴的,见她那样子她心里叹气,还是给她一点时间消化吧,说道:“我还有点事,午后再来看你和孩子,让小厨房炖一只乌鸡,晚上陪你用饭。”
安陵容听着这话,咋就这么怪呢!
不像一宫主位的叮嘱,倒像是丈夫要出门对妻子的嘱咐,摇头不能再想了,安陵容恍惚的看着贵妃离去。
安陵容站了在哪里发呆,大宫女进来见她站在角落,立即去扶她,在主位上坐下,安陵容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猛的安陵容抬头让宫女拿绣绷力气,她准备刺绣,不能再想了,可看着上面的并蒂莲,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娘娘她怎么能,能那样?
昨晚两人的交融在脑海里不停的回荡,那灵巧的舌头在嘴里,在身前,在身下…
天啦!
娘娘她…
安陵容一时之间慌得不行,绣绷都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宫女见了立即捡起来:“小主这是怎么了?”
安陵容不答,看着桌上放着的绣绷,脑子里一片乱,还做什么绣活。
她就这么捧一杯茶坐到了午后,宫女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回想起昨日殿内那不可描述的声音,她忽然之间理解了小主的走神。
华贵妃忙完事情,来找安陵容的时候她已经午睡去了,她没让人打扰走了进去,安陵容显然是装睡。
她心里叹气,坐到了她床边,伸手给她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明显能感觉她的僵硬。
她就这么看着安陵容,没多一会儿就离开了,给她点时间吧!
如此过去十天,安陵容却还是见着她就躲,她没了耐心,这日堵着安陵容在她的内室,把人都赶出来,她缓步靠近安陵容。
直到她靠在柱子上,退无可退,华贵妃才伸手一把拉住安陵容的手臂问:“你在怕什么?我不吃人。”
安陵容挣不脱,只能小声道:“贵妃娘娘,您快放手。”
华贵妃怎么可能放过她,一把将人搂在了胸前,抬起她的下巴。
此时两人零距离接触,安陵容很是不自在,歪头挣脱华贵妃的手,撇开头不看她。
安陵容感受着两人的柔软,那些刻意淡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晚这两对也是相亲相爱的,她的脸颊和耳朵一下子红透了。
再次抬起安陵容的下巴,两人对视,华贵妃问:“咱们的关系你就这么难以接受?”
“不,不能…”
“那为什么躲着我,是我不够“努力”吗?”这话听着怎么想都觉得有歧义。
华贵妃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信我,我能护着你们娘俩。”
最后安陵容还是没表态,华贵妃就当她是默认了,一把把人抱起往床内走去,安陵容这次只把脸埋在了华贵妃胸前,并没有挣扎。
这一夜两人如藤蔓交织,她们的歌声互相呼应,和谐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