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青樱接到了皇上的口谕,得知前因后果,她快速眨眼,脸都不红一下。
进保也是看的心内大叹淑贵人神奇。
金玉妍和阿箬密谋了些什么,琅嬅不感兴趣,她只看结果。
琅嬅只知道,这件事过后没几天,翊坤宫传出消息,阿箬侍寝了。
青樱差点疯了,她的少年郎要了自己身边的宫女,且还是在她的床上,青樱如同受刑一样站在她的寝殿门口,任由莲心如何劝说她就是不离开。
莲心心里庆幸此时雨已经停了,不然更遭罪。
弘历完事后就直接睡下了,等弘历到了起床时间,收拾好从里面出来,就看到青樱直挺挺的站在殿外。
一瞬间,弘历的脸色青白交加,回想起昨晚,阿箬说的是青樱让她去伺候他洗漱的。
难道不是青樱为了固宠,推出来已经是官家小姐的阿箬吗?
此时青樱这样的姿态又是在干什么?
弘历见青樱那个面色苍白的样子,终于心软开口道:“你不去休息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青樱不可置信看着她的少年郎,嘟着嘴唇质问道:“皇上跟阿箬在臣妾的床上,皇上要臣妾去哪里?是灰尘满布的东侧殿,还是海兰住的后殿?”
弘历一下子恼怒起来,青樱推了人出来现在又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他是真的生气。
他大声道:“淑贵人这是在质问朕吗?”
青樱也知道此时皇上生气了,她闭着嘴固执的看着皇上,弘历又是一阵气急,朗声道:“索绰罗氏阿箬,其父亲治水有功,为人谦和知礼,着晋封常在赐封号,慎,赐居翊坤宫西侧殿。”
青樱眼睛一眨一滴泪落下,可早已大步绕过她离去的弘历什么都没看见,心里的气还在翻滚。
琅嬅得知消息并不想看见阿箬,直接以体恤她侍奉皇上辛苦的缘由免了阿箬的三日请安,等三日后在翊坤宫安顿好,再出来请安也不迟。
倒是青樱受了金玉妍好大的嘲讽,高曦月时不时的擦嘴在青樱身上补刀。
青樱肉眼可见的萎靡起来,直到阿箬请安这日,回去就说病了请了太医。
虽然这几日皇上跟青樱怄气去的都是阿箬的西配殿,可青樱病了他又很着急的。
于是弘历来看了青樱,两人又是不欢而散。
青樱这一病养了许久才好。
阿箬本就是因为嘲讽海兰才被高曦月罚跪,如今比海兰还高一级,欺负起海兰来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于是,在这时候得知了当年她侍寝的真相,海兰理所应当的黑化了。